秦蒙似乎总是这样独自一个人,在先前几个副本中总是一个人待着,平日里也没见她和其他人有交流,只是拿着铜镜静静地待在一个地方。
他和裴重舟,路桓和池渊辰,仅有秦蒙一直一个人。
“我想出去走走。”旭爻求助似的看向裴重舟。周围的场景已经逐渐发生改变,从白色的墙壁中长出了褐色的树木枝干,在病房内蔓延。
裴重舟主动牵上了旭爻的手,“走。”
*
“怎么了?”察觉到旭爻的状态不对,裴重舟用掌心贴到旭爻的额头处发现有些烫,“昨晚着凉了,头还痛吗?”
出了电梯后两人来到裴重舟的科室内,这层科室不会有其他人,非常安静。一楼大厅是开发式的,裴重舟担心旭爻又被冷到,干脆在三楼下了。
“嗯,还疼。”旭爻看着裴重舟,眼里多了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神色。
裴重舟头微垂,用眼睑贴上了旭爻的额头。一时间两人的距离格外贴近,彼此之间的呼吸都在交缠。
“只是低烧,如果实在难受我想想办法。”
裴重舟说话声音一顿,因为被他圈住的某人在他量测体温的时候略微抬了抬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男人眸色深邃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今天胆子很大?”
这次换到旭爻满脸无辜地看着对方,镜片之后的那双眼睛深处却闪烁着俏皮揶揄:“我头疼,今天胆子大一点你会过分的欺负病人吗?”
“呵。”
不由得旭爻挣扎,裴重舟用手扣住了旭爻的后脑,将对方鼻梁上碍事的眼镜摘取后强势地吻上了对方的柔软的唇。
“现在先放过你。”
裴重舟眨眼,眼中的侵略性还未完全褪去。他满意地看着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旭爻,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男人没有急着起身,偏头含住了旭爻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厮磨,“只是这样就颤抖了吗,那之后的欺负……该怎么办呢?”
旭爻全身都软的不成样子,几乎是失去了力气一整个人都挂在了裴重舟的身上,全靠裴重舟支撑着才不至于跪倒在地上。
错了,不敢皮了。真的错了。
旭爻无比后悔之前突发奇想的举动,谁能想到这人跟个饿狼一样逮着他就咬。
“看来上次随意撩拨我的教训还没吃够?”
男人恶劣地提起一些仅是想想就让旭爻害臊得脸红心跳的回忆。
“看来是我的问题,下次一定让你好好记住。”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裴重舟刻意压低了声音,吐字也变得缓慢就像是在强调着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