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金融圈出来的就是乱,这都能让你猜。”
“还好吧,金融圈一般般乱,不是还有我这个独苗苗嘛,嘿嘿。”
“还是少说点吧,那位可是林主席亲自培养的,来头不小,注意你们的言辞,小心得罪了新上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赛琳娜从工位站起身,窈窕身姿,棕色的大波浪,平静的提醒着八卦的诸位。
“林主席亲自培养……”议论的人念叨着这句话,瞬间缝上嘴。
“妈呀,又吃着瓜了。”
议论的声音从此起彼伏变成了被迫闭嘴,办公室内却风平浪静。
白衬衫扣到最上一颗,黑色的西服包裹窈窕欣长的身躯,袖口的蓝宝石闪烁着冰冷的光,纤细冷白,骨骼修长的手指拨过一张俊美的脸,滑嫩的指腹蹂躏着宁渡的唇,蓝辞的腰抵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以最被动的姿势,掌控着宁渡。
“这才上任第一天,你这时候就过来,倒是不怕别人说闲话。”
办公室中央空调输送冷风,室内是丝丝凉凉的冷意。宁渡的领带被抽出,随意丢在地上,白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被人揉捏凌乱。
蓝辞低头轻轻吻宁渡的锁骨,气息平稳,连管控欲望他都比宁渡还要擅长。宁渡垂眸任蓝辞在他身上撩拨作乱,他扣着蓝辞的薄腰,手指轻轻点着,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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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说你什么闲话。”
蓝辞停下玩弄宁渡双唇的手,重新扣上宁渡的扣子。
“情人、爬床的、为了上位不择手段,随便什么,都可以说。”
蓝辞作为尚未毕业的学生,在没有任何履历的情况,空降伊甸园,直接顶替林舟的位置,在内部很难不有风言风语。宁渡从欧洲总部带来的人训练有素,自然不会议论,但伊甸园之前留有的人是一盘散沙,没有纪律,更别提工作效率,整日里最多的就是八卦和带薪摸鱼。
宁渡闻言唇角不在意地扬起。
“那你是吗。”宁渡问。
“怎么不是?”面对对自己的恶意和猜测,蓝辞毫不在意,他口吻轻淡。
“我不就是宁总养在家里的母狮吗?”
宁渡笑。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爬我的床。”
自从上次浴室蓝辞主动提出和他上床之后,宁渡原以为他会度过一个愉快的□□,没想到蓝辞从那之后和林舟学疯了,根本懒得理他,每天晚上基本都是累倒伏在书桌上睡的。
而他每天就像是蓝辞亲吻拥抱陪睡的机器,只负责提供情绪价值和指导价值,其他任何价值都没有。
宁渡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有人比他更喜欢通往权力的路。
他不知是该高兴自己有位同行的伴侣,还是该怀念从前那个依附他的蓝辞。
但毫无疑问的是,经历亲人生死,一蹶不振的低谷,蓝辞蜕变了。
他变的冰冷锋利,如同一把银色的刃。
蓝辞听到宁渡的话,霎时眼神一变,指尖猛然掐住宁渡纯白的衣领。
“随时。”蓝辞道,“我忽然想起来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议,我们晚上见吧。”
蓝辞松开宁渡,“领带自己系。”
宁渡挑眉,他知道蓝辞忙,今天中午本来就是来看蓝辞是否适应的,见蓝辞一切正常,他很放心。
宁渡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卷起放心口袋。
“我晚上有一个局,可能要晚点回去。”
蓝辞忍者喉咙里的干呕。
“好我在家等你。”
宁渡前脚出办公室,后一秒,蓝辞就捂着嘴,冲到垃圾桶面前。他不断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他推开银色的垃圾桶,手指颤抖的摸向西服口袋,甚至来不及温水送服,蓝辞直接含下苦涩的白色药片。
他缩在地上,靠着沙发的角落,胸膛剧烈起伏,不断喘息,身体抖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发红的双眼瞳孔涣散,无法聚焦,蓝辞感到无边的恐惧袭来,令他发抖,害怕。他缩在沙发的角落,抱着自己,数着一二三四。
当他数到三百八十七时,他终于停下。后背被汗水浸湿,衬衫黏在身体上,蓝辞的睫毛微颤,像是一只濒死振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