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安点头,“好像很急。”
“行吧,估计是北疆那边的事。”提起正事向长宁不敢耽搁,她将牌倒下站起身,把零散的钱全都搁桌上,袋子里的都塞给肖予安,严肃警告,“放你这,我到时候找你拿。”
说完朝大家抬手示意,然后拍了拍身上的花就你这离开了。
肖予安抱着钱袋坐下,乐呵呵的点钱。
李一鸣扒拉桌上零散的银子,询问,“你知道什么事吗?”
“向将军不都说了,估计是北疆的事。”肖予安很快点完银子,把钱袋往腿上搁,桌上零散的银子都分给他们,“我是来找寻娘有事,路上遇到了江丞相就打了个招呼,他听说我要来徐府就请我带话了,具体是什么事我不知道。”
寻娘:“找我?”
肖予安正色道,“祈兹城有你的信,最久的放了大半年了,你一直没差人去取,辗转送到我这了,我来问问你。”
祈兹城是北边的一座城池,大晟未胜之前属于北疆,现在归属于大晟。
寻娘之前寻药在城中有朋友帮忙,她不便透露就找了一家大晟人经营的客栈传书信,自从徐原青有血茴草她就没再联络过。
怎么书信会落到肖予安手上?寻娘一下想到了京城的藏宝阁和春悦楼一下就明白了。
李一鸣不知道肖予安有那么大本事,手能伸到北疆去,没理清楚这逻辑顺序,出声问,“祈兹城的信还是寻娘的,怎么到你这?”
肖予安理直气壮:“我的店。”
李一鸣瞪大了眼睛。
寻娘:“信在何处?”
肖予安:“太多了,我拿着不方便,怕是什么机密就放在府中了,问清楚是你的信我再叫人给你送来。”
寻娘微微颔首,“多谢。”
徐原青抿茶静静地听着,等聊完了才问,“还打吗?”
肖予安忙说,“打啊,这怎么玩?寻姑娘能否教教我?”
寻娘承了他情自然不会拂他面子,绕过去到他旁边去教他。
李一鸣若有所思,“寻娘,你在北疆找血茴草的线不是断了吗?”
寻娘:“嗯,血茴草丢了后我就弃了,想必是催我付钱吧,他不知我在京城,以为我也在北疆谋生。”
“我费尽心力的蹲守几天才抢到,谁知道血茴草最终是给同一个人呢,哎,阴差阳错啊!”李一鸣摇头晃脑的哀叹,看若无其事的徐世子撇了撇嘴,“不过江湖规矩,货到付钱,那人也算是倒霉。”
寻娘柔声道,“无妨,我先看过信后再说,也许是其他生意来往也说不定。”
黄昏时军营急匆匆来了人将李一鸣叫走,他们才确定,真是北疆那边出了事。
徐原青立刻就叫柳谦去查一下,北疆投降,崇明帝立刻就派人前去洽谈和书,使臣半年归期将至,火急火燎召见向长宁,恐怕有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