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青转过身离开,他在想一个二傻子。
他径直去了厨房将做好的菜装进食盒,看左越一脸茫然的神情,把他脑袋推开,嫌弃的瞥他,“你最近不找顾三知学医术了?”
“师父好像和向将军在闹别扭,他心情不好,我不想烦他。”左越踮着脚看他还装了酒,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徐原青翻了个白眼,不想烦他就来烦我吗?顾三知要谈情说爱,他就不需要了?
他拎着食盒要走,一出门就撞见了常老,青年老人板着一张脸,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食盒,冷嗤,“跑哪去!”
徐原青后知后觉想起早上答应过要做针灸,他心虚的将食盒递给左越,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嫌命长!”常老瞪他,拂袖而去,“来我院里!”
谈情说爱固然重要,没命了就谈不了。
徐原青嘱咐左越将菜放灶里存热,他先去治疗,左越抱着食盒点头答应。
徐原青泡了大半个月的药浴,身体较以前畅快许多,是因为药里加了许多克制蛊虫的药物,蛊虫在他体内虚弱不能折腾。
现在做针灸要将蛊虫逼到手上,这样取出才能减轻痛苦。
常老照常先给他把脉,片刻后注视着他。
徐原青理了理袖子,认真听他说话。
常老沉默半晌闷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和向小子有肌肤之亲?”
语不惊人死不休,徐原青愣住。
这就是神秘的中医力量吗?怎么一点隐私都没有。
常老看他耳根子发红,得意的笑了笑,故意语重心长的的嘱咐,“适度亲热有助于调动你周身血液流动,但要克制,若是太过,血液沸腾蛊虫就会得到滋养,届时前功尽弃。”
“……”徐原青恨不得原地消失。
常老取针出来,站起身到他身后取,故意打趣他,“年轻人亲亲抱抱正常,向小子身体好,替你活动筋骨有助于你身体健康。”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徐原青听的浑身难受,脚指头都要抓断了,十分怀疑常老头就是在报复赢他钱的缘故。
针灸结束后已是深夜,常老打着哈欠去睡觉,不管他的死活。
徐原青浑身软绵无力,趴在桌上歇了许久才勉强能站起身,一路扶着墙才到厨房,掀开盖子看食盒还在松了口气。
他拎着食盒敲了敲墙壁,片刻后柳谦撑着门看他,一脸无语,“你不会是想去向府吧?”
徐原青嗓子干哑说不出话,虚软无力的手碰了碰灶台表示对。
柳谦看着软绵无力,随时都能到底昏过去的人,更加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