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我不想说。”她冲他大声喊着,眼泪又滂沱而下。
“哼你演戏的本事真高啊。你怎么不去当戏子?哦,对了,你跑去天香琼楼当ji女了。”
她吃惊地瞪着他,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侮辱她。他到底怎么了?
忽然,她胸前的衣服被他狠狠地扯开,雪白丰满的胸有大半顿时裸露出来。她吓得尖叫:“你干什么?”
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魔鬼般地吐出几个字:“既然当了ji女,就做好ji女的事。”
随后,他替她松了绑,但这并不是好心要放她,而是为了将衣服扯下来。她哭着拼命地反抗着,可盛宣煜力量上的优势,终究是让她成了待宰羔羊。
“拿开的你的脏手,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要碰我”
这一次的他显然与上次不同。上次的他虽然因为*药而强迫了她,可毕竟还带着点怜惜,然而这一次他就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啃咬,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她都痛得想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惩罚你”
“我做错了什么?”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哼,那就让我帮帮你,让你明白明白。”
双腿被强行分开,他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痛得快晕过去。不是说男女间的情事是美好的,为何她不仅没有美好的感觉,还有想死的冲动。肢体的痛或许她还能忍受,可是这心灵的痛却让她生不如死。
中部:初露端倪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第九十九章:黑衣忍者
夜幕徐徐降临,冷月悬空,吝啬地将乳白色的月光些微地送入了小屋。
任倚婕整个人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裸露的身体上满是斑斑的血迹。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干了,她空洞的目光只是无意识地停留在一角。
那个惩罚她的男人在完事后,就穿上衣服走了。没有留恋,没有安慰,没有怜悯,冷酷得就像个魔鬼。她知道自己和他是彻底完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盛宣煜说她离开了两年,那么这两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一个爱她,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变成一个魔鬼。
床的一角透出一丝微弱的蓝光,是她的少量血迹引动了“雷神之泪”。那颗蓝色的宝石像是认准了她这个主人,在巨大的潮水中跟随着她来到了这里。她换上了紫嫣的衣服后,便一直藏在胸前。盛宣煜在撕扯她衣服的时候,掉落在床的一角。
她的视线终于因为这丝蓝光,而转移到了“雷神之泪”上。有那么一刻,她想利用“雷神之泪”一走了之算了,这里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了,谁生谁死,关她何事。可是想起保险柜里母亲留给她的那封信,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慢慢地,她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她决定先不去想盛宣煜给她的伤害,她要理清思路想想今后该做的事。首先,她要搞清楚这两年发生了哪些事,其次,她要去找父亲,问清楚一些事。
伸手,她想去拿“雷神之泪”,却在即将触到的那一刻,被一个鬼影捷足先登。她吃惊地向那鬼影望去,见是一个忍者打扮的人。那人戴着一顶奇怪的斗笠,斗笠的檐处垂下一圈黑布,将他的脸完全隐藏起来。任倚婕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偏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是什么人?”她冲那人喊道。那黑衣忍者却并不回答,只是拿起“雷神之泪”默默地注视着。
“这东西并不值钱”她又说,企图让对方在知道它不值钱后放弃它。然而黑衣忍者显然并没有中计,将“雷神之泪”放入怀中,“嗖”的一声从屋顶的洞口离开了。
任倚婕顾不得身上的伤,着急地下床,想去追赶。可一下地,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她的下身痛的根本不能跑步,就是慢慢走路都会牵扯伤口。
无奈地瘫坐在床上,她仰望着屋顶那个洞口,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忍者即便抢走了“雷神之泪”又有何用,没有她的血,“雷神之泪”根本无法启动。所以她不用急,抢走“雷神之泪”的人迟早会自动来找她。
想通了这一点,她又回到床上躺下,想休息一下。可是身上的痛总是提醒着她盛宣煜给她的伤害,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突然,她发现地上有一红色的药瓶,她小心地捡起它,打开闻了闻,是疗伤的金创药。因为以前用过,她认得这个味道。
这药瓶是谁留下的?是盛宣煜?不可能,他这么伤她,又怎么会留金创药给她。那么留药之人难道是刚才那个黑衣忍者?难道说他觉得抢走了她的“雷神之泪”感到不好意思,所以留了瓶药算是补偿?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决定索性不想了,既然上天给了她这药,她就用呗。
次日,艳阳高照,昨夜疲惫的她在饥饿中苏醒。肚子“咕咕”的叫声让她想起回到这里后还没有进过食。盛宣煜似乎伤害完后就不管她了,出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