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捏……啊……”
顾屿心里也有散不掉的火气,被宋槐京这几天的一出弄得愈发烦躁,但面上还是不紧不慢的,他手心水渍早都温热了,没几下就全蹭在了对面这人的裤子上,宋槐京穿了他的衣服,浅色的一条休闲裤,现在裤腰下面隆起的地方一团深色水渍。
顾屿冷眼看着宋槐京从汗毛直竖到沉溺其中。
没几下,精壮的肌肉就绷紧了,宋槐京忽然把他按在怀里,很脏的撞了两下,激烈的喘息近在咫尺。
顾屿懒散地收回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发泄过的是宋槐京,有厌倦感的却成了他。
他低声嗤笑:“资本也不太行啊,两分钟有吗?”
“……”宋槐京额角青筋直跳,将人捆得更紧:“别这么欺负我,我受不了。”
“可我怎么感觉你挺喜欢的呢?”顾屿伸手开了水龙头,手放在了水流下面。“我以为你露着就是给我摸的呢。”
他就在自己怀里,说出来的话却好似有千里之遥。宋槐京叼着顾屿t恤领口的布料咬,说不清他被顾屿带起来的烦躁,也不明白顾屿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们没名没份,可你……”后半句还没问,顾屿懒懒抬眼:“这不是事实吗?”
宋槐京脊背一僵。
没名没份,亲了抱了摸了。
……
菜上了桌,宋槐京吃了一口自己的杰作,又看向面不改色的顾屿,顾屿吃着原汁原味的菜:“干嘛那么看我?”
宋槐京还没从厨房那番中抽离,顾屿没什么暗示地挑起眼尾他也觉得尾椎发酥,裤子湿淋淋的更是叫他忍不住回想,明明隔着衣服就那么摸了一下。
只要沾了顾屿他就没有思考能力,所以到现在,顾屿那句凉薄的“这不是事实吗”还梗在心头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顾屿话说了一半便厌烦了,他从容地走,从容地调情,似乎随心所欲,然而又把控了节奏。
像此刻,尽管宋槐京浑身发热,却很难再摸索到刚才那种暧昧激烈的入口了,恶狠狠说“干死你”的宋槐京也走丢了,他现在窘迫非常:“我好像忘记放盐了。”
“嗯。”顾屿夹起有点老的牛肉放在碗里,毫不意外:“但是我在健身,所以没提醒你。”
“……噢”宋槐京闷闷低头吃饭,脑子里浮现顾屿修长的身姿和匀称的肌肉,过了火的牛肉味同嚼蜡,又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你身材已经很好了。”
“嗯。”顾屿点头,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知道。”
“……”宋槐京哽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又听顾屿揶揄:“又换路线了?色诱不成,改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