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总心里只有你,也知道他是你的,他因为你在病房吊了一年的命,又养了一年才勉强捡回一条命,接着半死不活的就去国外找你,陆家出天大的事他也不回来,甚至为了你,不惜不要陆家,他当然是你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在旁边默默看着的我更清楚。”
季湘说;“可既然是你的,为什么你迟迟不和他确定关系?”
温岁没说话。
季湘笑笑,“不确定关系还对别人叫嚣他是你的,你的什么?宠物吗?召之即来挥之即起的玩具吗?”
“不是!”
季湘打断:“不是你就和他确定关系啊,不要明知道他非你不可,还吊着他,迟迟不确定关系,让他没有半点安全感!变得根本就不是陆穿堂!”
温岁说不出话了。
“陆总吃饭的时候你看见是什么样了吗?”季湘说:“小心翼翼,吃一口看你一眼,惴惴不安,提心吊胆,胆怯又懦弱,连呼吸都是轻的,好像怕呼吸重了会惹你不高兴。”
季湘眼睛通红:“温岁,既然他是你的,请你和他确定关系,不然……他早晚有一天会不是你的。”
温岁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
季湘说:“因为人不是机器,会累的。”
季湘说:“和他确认关系吧,否则等他累了,他绝对不会再是你的。”
季湘起身走了。
温岁垂头没说话。
陆穿堂付完帐回来看了眼季湘的空座,接着看温岁比来时候更低落的情绪,什么都没说。
带温岁回酒店。
温岁回酒店没让陆穿堂进,自己反锁了门,说要安静一会。
陆穿堂给季湘打电话:“你和她说什么了?”
电话对面安静很久。
季湘说:“陆总,你想和岁岁姐重新在一起吗?”
陆穿堂怔住。
季湘说:“如果想的话,你来找我吧,我可以帮你。”
陆穿堂挂断电话看了眼温岁的房门,抬脚走了。
温岁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到了隔天清晨。
坐起来后按了按眉心,找出手机给陆穿堂打电话:“我饿了。”
“岁岁姐。”
温岁眼睛睁大,瞬间坐起身。
季湘在电话那头说:“我让陆总接电话?”
温岁:“好。”
电话那头从季湘变成了陆穿堂。
温岁舔了舔后槽牙,“我饿了。”
“马上,你等等我。”
陆穿堂看着挂断的电话手掌握紧,半响后叹气按了按太阳穴:“算了吧。”
季湘的意思是——危机感。
她说女人最了解女人。
陆穿堂跟了温岁那么久。
身边乍然多了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