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拎着四个行李箱去办托运。
然后在温岁身边坐下等。
温岁要过安检了。
起身拎着证件和机票跟随着人群走。
手腕冷不丁被握住。
温岁回头。
陆穿堂眼泪悬在眼底,语速很快:“温岁岁,你要给我打电话。”
温岁想说。
你一直念叨着让我给你打电话,可你为什么不说给我打?
陆穿堂说:“你给我打,我一定一定会接,你给我打,听见了吗?”
温岁最后还是说出口:“你可以给我打。”
“可你结婚的话,不会再让我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接我的电话。”
陆穿堂不是没妥协过。
温岁那晚在篝火那说。
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绝对没可能。
陆穿堂叼着根草想了很久。
妥协了。
你结婚,我也结婚,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我不会让你老公发现。
但温岁岁不愿意。
陆穿堂可以给她打。
可一旦她不接。
就代表她有可能谈恋爱了。
这是个信号。
让陆穿堂崩溃的信号。
尤其是昨晚温岁岁给他擦了凳子。
第一次把只给江晟吃的牛肉分给了他吃。
没这些转变还好。
已经变了。
陆穿堂……只是想想以后,就受不了,根本不敢给她打。
陆穿堂握着她的手腕很紧,眼泪从眼眶滑落,“你给我打。”
陆穿堂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你给我打。”
“温岁岁,给我打电话。”
陆穿堂拉着温岁的手臂泣不成声:“三天一次,五天一次,一个星期也行,一个月也行,你给我打,你给我打电话!”
温岁最后什么都没说,抽出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