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眼看见从院子里大步走近的陆穿堂。
陆穿堂在三米之处站着,没戴口罩,眉毛皱的很紧,语速跟着也快:“你不是今天结婚吗?怎么出现在这?脸怎么这么白?生病了?被欺负了?”
说着朝前几步,原地顿足摸摸脸嘱咐柳裙:“去给我拿个口罩。”
温岁打断:“不用了,有地方坐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聂浩被带走参观陆家的宅子了。
陆穿堂带着温岁去了书房。
双方面对面后,相顾无言。
陆穿堂抿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陆穿堂怔住。
温岁手腕刺刺的疼,忍了,缓缓的呼吸:“给了多少钱,说实话。”
陆穿堂喉咙滚动:“不是给的,是贷款给他们。”
温岁不耐烦:“我问你答。”
陆穿堂抿唇报了个数字。
温岁脑子嗡鸣声一片,按了按眉心问:“手续不全吧,抵押物不够吧。”
“还好……”
温岁完好的手拎起旁边放着的一本书就朝陆穿堂砸。
陆穿堂被砸了一个机灵,愣愣的看着她。
温岁深呼吸:“你脑子有病。”
陆穿堂:“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插手顾黎的事,不要插手江晟的事,我说没和你说过,说没说过!”
温岁语调越来越尖锐,尖锐到拎起旁边的烟灰缸还想砸他,最后牵扯到手腕,呜咽了一声,脸皱成一团。
陆穿堂凝眉:“你怎么了?”
温岁把手腕从口袋里掏出来,有气无力:“被你气的脱臼了。”
温岁说不出话了,脑袋磕在手臂上,浅浅的呼吸。
看陆穿堂起身就走,没理会,闭眼休息了会。
再睁眼。
屋里多了个医生,扶起温岁的手腕:“忍着点。”
温岁忍。
咔嚓一声,手腕复位。
复位了,但还是很疼。
软组织挫伤,手腕里有淤血,要涂药静养。
医生说的时候陆穿堂就站在她身后,眉毛皱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