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说是最好的。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
再能体谅顶峰是在商言商,面前的江晟喉咙滚动的说——你现在跟我吧。
她的第一反应是浑身一机灵,怕自己拒绝后,安桥被顶峰封杀。
所以哪怕现在她和岁南亭没确定关系。
温岁也抿抿唇,把关系拉大:“岁南亭就是我的背景。”
江晟怔松了很久。
温岁低头喝咖啡,看向窗外。
江晟没再说什么了,跟着一起看向窗外。
助理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唱歌的地方,说所有人都在嚎着找她。
温岁失笑:“马上就去。”
温岁起身要走。
江晟拽住了她的手腕:“你们结婚了吗?”
温岁凝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点失望。
她和陆穿堂说,在商言商,无奸不商,是实话。
关于江晟现在的商人风格,没意见也是实话。
却真的会有点失望。
所以有想过,江晟会不会解释,或者对自己对安桥的所作所为有点歉疚。
但……没有。
温岁低低的叹了口气:“快了。”
把手抽出来,直接走了。
江晟看着温岁的背影,手掌缓慢的握成拳。
他拼了命的往上爬,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就是为了把三年前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助感从身上洗刷干净,再遇到温岁的时候,将她护在羽翼下,不会让人说抢就能抢走。
可为什么……没了一个陆穿堂,还有一个岁南亭。
岁南亭……
江晟眼底暗了暗,看温岁上出租车走了的背影,将这个名字在嘴里百般咀嚼。
温岁回到了商务会所。
将对江晟那点失望丢到了九霄云外。
喝了几杯酒,突然发现陆穿堂不见了。
公司里的人整日的起哄,找谁问都不合适。
温岁起身出去,沿着走廊朝里走。
看见陆穿堂倚着走廊边角。
半个身子在里面,半个身子在外面。
左手夹着根烟,明显在打电话,声音懒懒的:“废话,我当然知道他和那头联系没安好心。”
“让我想想。”
陆穿堂挂断电话愣神,捏着烟又抽了一口转身大步,和朝前走的温岁冷不丁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