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老夫人给我送来一条裙子,说让我换上明天送人,我换上后你带我出去转了一圈,接着给我安了个不安于室的罪名,当着陆穿堂的面毁了我的腿。”
温岁轻轻浅浅的笑笑:“因为你不想让我被送人。”
“你以前觉得我漂亮,一直爱慕我,后来陆迁出意外后,你以为我不要脸勾引陆迁,幻想破灭后不停的殴打我,再后来,你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更加恼怒,因为我的存在就是肮脏的代名词,可即便如此,有老夫人在,有陆穿堂在,你依旧不能碰我,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送人,是吗?狗奴才。”
大门砰的一声被砸响。
温岁目不转睛的看着猫眼外老陈的怒容。
有那么一瞬间想问问他为什么叫来了倪清雅,但憋住了。
温岁怕自己会因为他的答案心软。
这是她的软肋,要命的软肋。
温岁:“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这里,否则我会告诉陆穿堂你对我恶心的念头,让陆穿堂弄死你,就像当年你打完我后,陆穿堂三倍还给你一模一样。”
老陈在门外喃喃:“婊子。”
温岁转头回了卧室,戴上帽子和口罩,站在阳台窗帘后面静静的看着。
等了约莫半小时,老陈下楼,朝阳台看了一眼,驱车走了。
温岁下楼,抬头看了眼天,轻轻的笑了笑,消失在了明亮却狭小被她拆了监控的甬道里。
在温岁走的两个小时后。
陆穿堂开车到了楼下,看了眼后座蜷缩成一个巨大的球的公主殿下,有点嫌弃。
但还是下车开门想去抱它。
却是白抱,被挠了一爪子,深可见骨。
胖成小猪的公主殿下全身毛发油光水滑,却冲着陆穿堂炸起了全身的毛,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陆穿堂挥拳冲它呲了呲牙。
看它还是那样,从口袋里拿出猫条,娴熟的撕开递过去:“小爷隔三差五的喂你吃罐头和猫条,怎么就是养不熟你,我虐待你了吗?”
说着猫条丢到它跟前。
因为公主殿下不让他近身。
陆穿堂趁着它低头舔猫条,眼疾手快的用外套罩住,甩上车门大步上楼。
开门后把胖的要命的橘猫塞到了身后:“温岁岁。”
屋里没人应。
陆穿堂有点雀跃还有点羞涩,朝主卧走了两步:“温岁岁。”
主卧没人。
陆穿堂唇角的笑淡了,“温岁岁。”
家里没人。
陆穿堂给温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