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棉袄和被子一起垫在了下面。
温岁蹲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伸进棉服里夹进了咯吱窝:“冷吗?”
声音温柔,眼神明亮又干净。
和手指碰到的温度一样,很温暖。
陆穿堂说不清道不明的松懈了下来:“温岁岁。”
温岁:“恩?”
尾音上扬,带了点温存。
陆穿堂想说你装的为什么像是真的。
最后没说。
手抽出来,剥开了她身上的棉服。
里面是睡衣。
陆穿堂看了眼她肩膀的淤青,点了点:“别再自作聪明了,你脑子傻了,我脑子没傻。”
温岁:“可我真的想见你。”
陆穿堂又戳了戳她肩膀的淤青:“疼吗?”
温岁是易受伤体质。
陆穿堂凶一点,身上就到处都是青紫。
陆穿堂觉得应该不疼。
温岁点头:“疼。”
陆穿堂凝眉。
温岁:“心里疼。”
带了点埋怨和委屈:“我敲门你不开,我去找你,你对我说难听话,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陆穿堂有点想骂她,但松散下来有些恍惚,而且房间昏暗的灯泡照在温岁仰起的脸上,眼睛里像是带了光亮,最后没骂,“别说废话了。”
说的是别说废话了,但声音很低,没半点威慑力。
温岁笑笑。
陆穿堂低低的叹了口气,“我订婚了。”
温岁知道,失落的说:“我知道,领班来给我送了三盘子菜,说老夫人高兴,佣人全部加餐。”
温岁抿唇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她吗?”
“一个礼拜就定了,谈什么喜欢。”
“是谁啊。”
温岁今天一直在打听,却没打听出来陆穿堂的未婚妻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