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失职了。
正院屋里,白苏或白巧,总是会留下来一个,照看着小胖阿哥。
恐等小人儿起来,看不到熟悉的人,会掉金豆豆。
……
鹅雪白簌簌吹落。
窗外,白雾袅袅,乳白绸雾,依稀可见。
今日下的雪颇为浓,风一送,密的人睁不开眼。
屋里,奴才觉得有些冷,对着手,哈了哈气,呼成白雾。
跺了跺脚,小声嘀咕,“屋里这么多炭盆,怎么还这么冷。”
“去看看是不是炭少?”
“窗别拉那么高,几寸就可以了。”
她张手,和婢女比划着尺寸。
小阿哥正睡的香,白巧声线压低,吩咐婢女去探。
“哦,好的。白巧姐姐。”
……
有人去看炭,有人去瞧窗。
炭火不少,正烧着旺,奴才拿钳子捣了几下,拨平。
又把烧白快成屑炭块,夹出来,扔在盆里,再小心翼翼阖上罩网。
装炭屑的盆,奴才端着,出去销毁。
去了窗户的奴才,到窗前,寒风一吹,狠狠打了喷嚏。
关窗的时候,还嘟囔,“不是每次就扯高一点吗?怎么留这么高了?”
难道是今日风大,刮的?
婢女小心拉折回了窗,留了几寸,自己扯好,回去也没说这回事。
只说,“好了。”
说的可没炭火的人那么仔细,白巧,瞥了一眼神情倦倦的小婢女。
眉微微拧。
准备一会儿问一问。
这时候,小阿哥还睡着,打扰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