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满!”
简傲南发出震天怒吼,天知道他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停摆,那似曾相识的画面,却带来更惊心裂肺的感觉。
呼地,平地起狂风,东满只觉背后的风吹鼓了她身上的衣服,吹得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刚想去拂,就觉衣领一紧,整个人向后一仰,下一瞬,就觉身前一暗,某人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她,一片肉墙似的扑着她后退。
叭!
计程车司机探出头恨恨骂了声才把车开走。
东满被他的大力逼着一路倒退,直到后背狠狠撞上了坚硬的墙壁才停。
“噢!”一声痛哼溢出口,东满皱紧了眉,咬牙怒瞪着也一脸怒容的简傲南,喝道:“你干什么?”
“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许跑!”他心有余悸,紧抓着她双肩地手指关节发白,神经发抖,“不许再把自己置于可能的危险中!”
她倔傲地抿紧了唇,头一偏,以沉默抗议。
简傲南鼻翼呼呼扇风,气得很想转过这个一脸倔傲的女人,在她翘圆的屁股上狠狠拍几巴掌——然而,他下不了这个手,只能拿眼狠狠瞪着,半晌叹口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她头顶低道:“对不起,是我不可理喻了!”
她一怔,意外他如此快就承认错误,却听他接着说:“但是,你也有不对,你不应该允许他那么亲昵地称呼你,还让他抱你,还把他送的玫瑰花抱在怀里……”
东满嘲讽地一笑,“你想让我怎么做?是不是最好别认识你以外的其他男人,拒绝国际礼仪,不顾他人颜面,不接人家一番好意送的花?”
------题外话------
「135」人事已非'手打文字版VIP'
“我……”简傲南一滞,松开她一点,面有难色,“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刚才的意思就是这个!”东满望着他似乎已有歉意,重重叹了口气:“南,我知道你只是吃醋,但是,你刚才说话有点过分了,维尔只是个热情的老美,还曾经是我的老师,你那样咄咄逼人叫人多尴尬?”
嗤!那个大卫哪里有尴尬的样子?
只是,简傲南不敢再说,见她软了语气,也就撤下了醋意,重新拥紧她,“东东,我再怎么不对,你再怎么生气,以后也不可以这样跑出去,马路如虎口,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靠着他的胸口,东满感觉得到隔着一层布料的心脏突突跳着超出正常频率,想到刚才那一刹他大慨又以为她有危险,把他吓到了,不由心一软,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背,柔声低喃:“好!以后我都不跑,等你来追我。”
“坏蛋!”简傲南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低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打你屁股!”
嗬!
东满霍地红了脸,又羞又恼地猛推开他,佯装愤怒道:“你敢打我?维尔老师说得对,我不应该嫁给一只沙渚!”
“东东!”简傲南猛地又抱住她,换上一副嬉皮赖脸,“我就是一只沙渚,也是最好的那只。听说网络上流行一首歌叫什么猪的,东东,嫁给我,你就是沙渚的老婆,过和猪一样的幸福生活,我绝对不舍得打你。”
“谁要和那猪比了?”东满白了他一眼,状似深思:“维尔老师说得对,我要趁年轻干一番事业,免得将来后悔……啊!简傲南,你干什么?!放下我!”
简傲南猛地扛起她,大步往停车场走,“干什么?现在比赛也比完了,你说该干什么?”
“啊?”
东满傻愣了下,才想起比赛完要举行婚礼的事,赶紧拍拍他肩膀,“这附近说不定有记者,你快放下我!”
“不放!记者又怎样,我扛我老婆又不犯法。”简傲南不为所胁,扛着她一路大摇大摆,把她塞进车里,趁她反抗着要站起时,将一双火热的唇瓣对上——
“唔……”东满拱起的背立即落回座椅,他却紧跟着俯下,在她的嘤咛里,寻找到她的柔软小舌,深深地与之纠缠。
温暖而浓郁的檀香气息将她笼罩,一点一点将她烘得柔软,推拒的手转而抓住他胸前得衣服,进而攀上他的肩,绕过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低、搂得更紧。
她的回应越来越热情,像一把火丢进他身体里的干柴堆,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简傲南将她紧紧压在座椅里,恨不得即刻扒光她的衣服,就地正法……
然而,这里不比那一夜的无人海边,他不能让她的美好被人看见,即使只是百分之一的机会。
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软唇瓣,简傲南舔走她唇角的银丝,砸了砸唇才起身,防似对她的美味意犹未尽。
东满娇羞地掩紧被拉低的领口,低垂眼帘,推了推他:“快开车!”
简傲南看着她娇羞的粉脸,在她额上再印一个吻才退出副驾驶座,转去开车。
“奶奶和张嫂整了一桌好菜为你庆祝,我们得赶快,迟了要被骂的!”
东满笑笑,忽地想到岳青,面色一整,“南,妈住哪里,叫上她一起吧!”
简傲南嬉笑的神情一肃,眉头微蹙地摇头:“不要了,她一定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