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是会晤,咱们有什么,就好好说,何必动粗口呢!”杭天逸的声音,甚是温和。
但无形之中,却是有极为霸道的穿透之力,这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书生,此时此刻,却是都听下来了。
还有,那些议论的人,也停止了。
杭天逸的话语,竟然有如此力量,这让许多书生,都露出惊讶之色。
显然,杭天逸是很出名,认识他的人很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如今是紫府境界。
毕竟,这种荣耀,一般情况之下,都是属于王腾风、枯荣大师这些能人的。
杭天逸如何出名,也只是一介捕头而已啊!
“两位,你们是哪家书院的弟子?”杭天逸问。
他是捕头,要解决这件事情,还得从根源上来。
“捕头大人,学生郭鸿,天峰书院的弟子!”那左边的青年说道,他虽然在与杭天逸说话,但是眼中的孤傲之色,甚是浓郁。
杭天逸是出名,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将来如果没有在修行一道,或是学问一道走下去,参与科考,或是直接入仕,都是极有可能的。
在他的心里面,他的身份地位,实在超出杭天逸太多,与其平和说话,一切都是因为杭天逸名声不小,也的确在做利国利民之事。
右边的青年回答:“白峰书院弟子梁衡!”
相比那个郭鸿,这个梁衡的态度,就恭敬了许多。无他,他们的大师兄左丘铭,对杭天逸极为推崇,董郃、康进他们亦是如此。
在梁衡的心中,纵然杭天逸只是寻常捕快,但肯定也是极为了得的存在。
这世上有许多的高人,不就是隐藏是世俗之中?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啊。
“你们为何而争吵?”杭天逸再问。
“这会晤,说白了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论道,说什么都可以,如此,才能够真正的有所体悟,方可有进步,但是郭鸿却觉得我在胡言乱语,然后还上升到了家人!”梁衡越是说,越是气愤。
郭鸿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了,这是论道,什么都可以说吗?”
“你······”梁衡手捏得紧紧的,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了。
“你们谈论的是什么?”杭天逸问。
“就是读书人该如何来修身,从而齐家治国!”说话的是梁玲,这姑娘适才就站在边上,对那个郭鸿,很是厌恶,当然,不是因为梁衡和她同姓,而是他觉得,郭鸿实在无耻。
“这修身,说的好啊!”杭天逸道。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似乎在等着杭天逸的下文。
因为适才,王腾风、左丘铭就谈论过这顺序问题,当时还想请杭天逸说说自己的看法呢。
可当时的杭天逸,像是泥鳅一般的滑溜,走开去了。
“一个没上个学堂的人,却是在这里说读书的事,杭捕头,不是我看不起来,实在这些不是你应该来管的事情,再说,你管得了吗?”郭鸿眼中,满是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