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刚一进内室便闻到了酒气。
他看清那两个女子依偎的情形,剑眉微皱,上前轻易将锦宁一把拽到自己怀里,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对十一道:“出去。”
十一没动。
硬邦邦道:“属下同为女子,帮阿宁洗澡更为方便。”
谢容听着那声阿宁就已经很是不悦了,毕竟他把这当他的专属爱称,再也没耐性冷喝:“我来洗,滚出去。”
十一还是将那句‘恐有不妥’咽了回去。
锦宁脑袋嗡嗡的,趴在青年结实怀里,意识模糊但还不至于全失,隐约听到他凶巴巴的声,捏起了软绵绵的拳,砸在他胸膛:“你……不许凶我的朋友!”
谢容被砸那一下,就像有根羽毛在心尖尖撩过似的。
他捏了下她酡红的脸蛋,像是气笑了:“我还是你的男人呢,她们不能比我重要,听到没?”
锦宁皱着鼻子晃了晃脑袋,撒娇似的不愿意听。
谢容打横将人抱起,走去屏风后的沐浴处。
她醉着,出奇地乖,没有很羞涩,大剌剌地由青年解衣服,放进水里,服侍洗澡,擦干身子,裹上薄薄的丝绸裙衫,抱到床榻上。
“水~”她哼哼。
谢容倒了水喂过去。
解了渴,锦宁舔了舔唇畔沾到的水光,半眯的眼睁开了些,看着眼前人。
“谢容。”
“是我,”他拇指摩挲了下她的唇角,“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母亲说了什么?”
他已经知道今日顾氏与她碰到的事,担心她受了委屈。
锦宁偏头想了想,醉着的神态懒倦而娇媚,眨着眼却又什么也不说,反而伸出了手臂,勾住谢容脖颈,刚沐浴过后清香洁净的身子往人身上贴,缠着他要亲嘴。
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等得,转瞬便反客为主,化身那豺狼虎豹恨不得将人吃进肚里。
回合后,他是暂解了些渴。
锦宁今个却像勾人摄魂的妖精似的,极尽缠磨,犹不解火,对身上人的粗鲁笨拙有些难以言说。
即便半醉着她也生出了些不满足。
他只有自己快活,怎么就不会侍候她……
那什么火焚身之时,锦宁脑海里不由浮现了另个身影,那人贯是会顾着她的。
他却还要她来主动提吗?
锦宁抬脚踢了踢身上山一样重的青年的胸口,牵引他手,对上青年炙热的眸,羞赧地咬了咬唇。
“很干净的,你若嫌弃……”
娇娇软软的音还未落,青年已经低下头去。
转而外头猫儿叫春似的一声声。
尖利的粉色猫爪都要蜷着,是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