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绑她的绳索泡水后湿漉漉的,不是很舒服,许墨白就给她解开了,洗完澡又扯过一条新的要绑她。
明斓已经放弃挣扎了,自暴自弃问他:“能不能绑在前面啊,在后面真的很别扭,我胳膊都快麻了。”
许墨白说:“好。”
她就由着他折腾了。
反正也反抗不了。
关了吹风机,许墨白伸胳膊过来搂住她,距离很近,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好香,他真的好想……吻她。
许墨白低头,在她细腻软白的脖颈深嗅,吐出的气息滚烫:“斓斓,你想不想……”
嗓音又低又哑,带着沉重的欲,好似野兽求欢时的低鸣。
明斓被他的呼吸烫到,身体微微发热,闭着眼喘息,没有立刻拒绝。
这让他有了进一步的勇气,他捧住她的脸,去吻她,唇舌纠缠,亲昵碾磨。手上感受着她逐渐温软的身体,手往下,提着她纤细的腰把她翻了个面。
明斓一时不察,被控制着俯趴到了床边,膝盖几乎跪在地毯上,身后高大的男人附身倾过来,边燎她睡逡,边吻她的耳畔。
明斓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讨厌doggystyle,也讨厌他把她折成动物角陪的姿势。
明斓攥紧床单,在他再一次来想吻她时,扭头狠狠咬住他的唇,牙齿深陷,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许墨白闷哼了声,明斓喘着气推他:“我不喜欢这个,别这样!”
“对不起。”许墨白眼中欲念未消,重新把她翻了过来,托着她的臀抱起她走到了窗边。
突然的腾空令她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似条水蛇紧紧缠着他的腰。
她的后背抵在透明落地窗上,双腿托在他臂弯,冰凉的玻璃冷的她浑身一哆嗦,她就像一团遇到冰的火焰,在熄灭前拼命燃烧自己。
房间里混合着彼此的c息。
明斓咬紧唇,他深深望进她的眼底,又想把她刻进心里,在她迷糊不清时凑进耳边轻声问:“想我了吗?”
明斓说不住话,可答案已比窗外春雨还要潮湿。
他轻声哄着她,引诱着她,一点点挑战她能接受的极限,让她甘愿成为欲望的奴隶。
高楼下川流不息的马路,人来人往,可能是去超市购物的家庭,也可能是相约看电影的情侣。
明斓双手伏着玻璃窗,哈出的热气氤氲留下拖长的五指痕迹。她心想,总归不会有人比他们更叛逆了,在高楼的窗边,隐秘的窥探。
许墨白最了解她陷入青鱼的模样了,那双微翘的狐狸眼洇着湿气,贝齿咬紧下唇,天鹅颈扬起,喉间溢出小兽般的低吟。
这时她会比小猫还要粘人,一定要钻进他怀里要他抱紧她,贴紧他,更紧一些才好。
他最喜欢这时候的她,也喜欢她依赖他的时候,她要是永远这么乖顺就好了,真想永远停在这一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