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安看着她笑了笑道:“你刚刚不是提到你有个同事领养了孩子吗?就是上次在你们食堂见过的那个同事吧,就是她。。。。。。。。”
“什么?瑞安哥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是以纯呢?”许静连连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谁说是她了,我话都还没说完,你这丫头性子也太急了,比你同事的那种沉静可是差太远了。。。。。。。。”
“我知道的啦,到底是谁嘛?”
“何以容,你同事的堂姐。”许瑞安直接道,碰到许静这样的单细胞生物,他说话看来只能用最简单的词句了,说完还是补充了一句:“这事我可没和任何人说哦,要是传了出去,可就是你大嘴巴了啊!”
“拜托,我和北京那帮子人一个也不搭边好不好,和谁说去!”许静有点不屑地摆了摆手,一直堆满好奇的脸上倒是正经了几分,“真没想到瑞安哥找的情人竟是以纯的堂姐,以纯应该不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前段时间以容的孩子没了,何以纯去上海照顾过她一段时间,已经知道了。”
“啊!以纯请假去上海我知道,原来是因为。。。。。。。。她竟然没和我说起。。。。。。。。”许静有点激动地叫了起来,很快自己又想通了,“这种事好象也挺不好说,不是什么带面子的事。我去看欢欢的时候倒是有见过以纯的堂姐,长得还行吧,但也不是什么天仙国色啊,看起来有点怪怪的,给我的感觉很一般哦。”
“孩子没了,她受得打击挺大的,憔悴了也很正常。”
“有可能,反正怎么着都是瑞安哥的错。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啊!你们那样的关系,虽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女人吃亏倒霉多了。”
许瑞安没有反驳许静的话,只是问:“你知道何以纯住在哪里吗?以容的手机打不通,我试着打去艘,打了两遍,有两个女的接了,一个说不在,一个说去了亲戚家。”
“那应该是去以纯家了吧,估计是在帮以纯照顾欢欢,好乖好可爱的小家伙却得了白血病真是可怜。我这段时间没空也好长时间没去看看了,瑞安哥想见何以容?”许静皮笑肉不笑地问,她倒是挺想看看热闹。
许瑞安若无其事地道:“得见一见才放心,她回来的时候很难受,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
其实许瑞安这段时间的感觉很奇怪,何以容这次回西安后,很少和他联系了,虽然中间有垢个电话,都是关于汇钱买房子的事,说话的语气大不如前,原以为她还在伤心生气才会那样,但最近一周却完全联系不上了,这让许瑞安有点不安,他不是舍不得钱,只是不想这么莫名其妙就不再联络,再说许家长辈现在的态度可都是有利于他们的,他急切地想告诉何以容。
“那好吧,瑞安哥干脆和我一起去以纯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正好我今天休息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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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欢欢刚刚吃了一块小蛋糕又全吐了出来,小家伙也彻底受不了了,哭了几声便不断抽泣。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东西了。
何以容和杨梅一起安抚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止了哭泣说要去和八哥小黑玩,何以容便陪她去了天台。何以纯从菜市场买了菜和水果回来,便看见杨梅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小姨。。。。。。。。”何以纯将东西拎去厨房放好了过来,见杨梅仍没有反应就小声叫了一声。
“你回来啦?”杨梅的视线从何以纯小腹上一扫而固续道,“以后买东西之类的还是我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太好。。。。。。。。”
“我的身体没事啦,您别听医生说得那么紧张。”
“没事最好,有事可就来不及了!坐下来歇会儿吧,欢欢和以容去天台了。”
看着杨梅一只手拿着梳子,一只手的食指上则缠着一束柔软幼细的头发丝,何以纯的眼神也跟着黯了黯。杨梅见她看了过来,不由叹气道:“欢欢的化疗反应越来越明显了,你看这头发,才梳了两下就掉了这么多,我都不忍心再梳了。真不如早些剃了戴帽子还好。”
“您别太难受,这是。。。。。。。。这只是化疗的负作用。”何以纯何尝不难受呢,孩子一点一滴的变化每天照应的她是最清楚的。有时候看着孩子受苦真的很受不了很想掉眼泪,但她只能忍着,不能在孩子,也不能在杨梅面前表现出难过和忧心的情绪来。
“为什么明明说适合的骨髓又不适合了呢?是不是那个姜雅不愿意捐?如果能早点做手术多好,这没了骨髓,不知道孩子还要受多少罪。。。。。。。。”虽然看过很多生病和有各种生理缺陷的孩子,但欢欢对于杨梅来说还是不同的,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啊,看着孩子难受,杨梅的心里也跟刀绞似的。
“应该不是不愿意,是后面的高分辨配型不够理想。那样就算勉强移植的话也会出现明显的排异,对欢欢更没好处的。”
“那现在怎么办,只能等待奇迹吗?我这两天老是做梦,不是梦见孩子就是梦见自己被老虎或者蛇之类的追赶,回回都是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