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每一个字都锋利无比的扎在她的心尖。
宛宁的目光骤然冰冷,咬牙道:“慕久年,你混蛋!”
男人忽然将她压在沙发上,棱角分明的俊容布满了寒霜,“你给我听好,从今天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忍你太久了,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知道吗?”
宛宁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前所未有的卑贱。
她也终于发现,慕久年对她恐怕只剩下男人的征服欲。
如果他爱她,他怎么舍得,又怎么忍心这么侮辱她?
随着他的手一撕,她上衣的扣子撒了一地。
男人不断地索取着、侵略着,宛宁从一开始的崩溃到后来的沉默,再到绝望。
直到他索要够了,伏在她身上。
宛宁看着天花板,眸光空洞,哑声问:“我可以走了吗?”
慕久年身躯一颤,从她身上离开,沉声吼道:“滚吧!”
宛宁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弯腰捡起她的衣服,干涸的眼眶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她甚至想告诉慕久年,安安就是他的儿子,他爱救不救。
可她却不能容忍慕久年把安安从她的身边抢走!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没有信任,即便她说她和ken之间没有关系,慕久年也不一定相信。
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慕久年只要安安,不要她。
想清楚这些,宛宁硬生生的忍下了想告诉慕久年一切的冲动,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她刚关上门,便听到里面一阵玻璃砸到地上的声音。
宛宁突然顿住脚步,仿佛想到了什么。
今天,似乎是慕久年妈妈的忌日。
曾经每到这一天,慕久年的心情总是很不好,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更加阴郁沉默。
而宛宁和容琰知道这些之后,每当这个日子,都会陪着慕久年一起。
几个人哪怕只是坐着,喝喝下午茶,也能把这黑暗的一天给打发过去。
有些事就是这样,不能一个人想,越是一个人,越是难受。
突然间,宛宁心口有些发闷。
她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同情慕久年,她还在心疼他。
宛宁一边下楼,一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