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心急要救这向我露出小碎花白底小内内的美女,我可不会将自己的车子拦在路中间的。
毕竟,谁也不能肯定,面包车上的绑匪会不会丧失理智地向这辆拦在路中间的车子硬撞过来。
若当真发生这种情况,那么我说不定就要没命。
幸好,这最令我担心之事并没有发生!
虽然在为眼前令人呯然心动的肉体松绑时拖拖拉拉的,但无论怎样拖,那可恶的绳索还是解了下来。
我意犹未尽,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继续将自己的禄山之爪摆在眼前的女体之上而不愿与之分离,只好讪讪然的将这双刚刚获得极大享受的手掌缩回来。
在我拖拖拉拉的过程中,那女人已惊魂略定,见我对自己的身体恋恋不舍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饿鬼,
以前以为年纪大的男人才会这样迷恋自己的身体,但想不到眼前这男人也是如此。
在我为这个绑成个棕子模样的女人松绑后,那女人挥了挥被绑麻的手臂,弯着腰走下面包车,站在路边上。
“你好,我叫白姿雅。”
那艳丽的女人向我伸出她的玉手,眼眸中带着惊叹的表情,接着说道:“多谢你救了我,你真厉害,竟然一下子将他们四个都打倒,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贪婪的望着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带着迷恋之意。
这个丽人竟然拥有着如此令人着迷的容光,刚才在车中为她松绑时,可没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逼人,当真是可惜了,若能在与她在床上云雨一番,可就做神仙了,不,应该说好过做神仙的了!
“今宵酒醉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我握着眼前丽人伸出来的玉手,吟出柳永的那句名词。
白姿雅见呃色迷迷的表情,口中却对着她风言风语,却没说出我的名字,不由得怡然一笑,说道:“喂!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当街调笑我呢?”
听到白姿雅加重语气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我总算清醒过来,弄咳两声,说道:“你好,白小姐,我叫陈建军,刚才可真是失礼了。”
咦!这样说可不是直接地承认自己刚才是在调戏她吗?
这样可不成,若给眼前这丽人着糟老头的印象,日后可怎么哄她上床呢?
不由自主地暗打嘴巴,对自己的色心未定感到可耻!
我急忙补救,接着说道:“刚才不是调笑,只是一种不由自主的赞美。因为见到白小姐如此美丽,顿时惊为天人,一时感叹,心有感触,所以才说出柳永的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