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水龙头接了一捧凉水拍拍脸,一瘸一拐的回来擦脸的时候赵夏意也变得积极向上了。
努力一下,坚持一下,四年的时间会很快过去的。
“走吧。”
赵夏意回头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刘凤梅,问道,“你腿不疼吗?”
刘凤梅摇头,“不疼啊。”
赵夏意失落道,“好吧。”
“我是因为以前在家干活习惯了,所以军训才没觉得怎么样。”刘凤梅说着便道,“走吧。”
赵夏意嗯了一声几人出了门。
而张凤慈从床上下来一直坐在凳子上怀疑人生呢。
昨晚没发现,今天起来看到两只脚上都有一个大水泡,现在一碰就疼的厉害,都是昨天穿皮鞋磨的。她咬牙忍痛将袜子穿上又穿上鞋,就发现两条腿就跟灌了铅是的疼的厉害。
张凤慈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为什么这么疼啊。
还有其他人为什么就没这么严重啊。
张凤慈几乎是强忍着疼去吃的早饭又拖着一条腿去集合的。
然而她还是到的晚了,被教官骂了一顿。
上午的训练和昨天的差不多,不是站军姿就是站列队,要么就是喊口号,这些对赵夏意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而且动起来之后似乎腿也没那么难受了。
但张凤慈就比较惨了,脚上有水泡,走一步都疼,几乎每次动作都能牵扯到那地方,然后疼的她龇牙咧嘴,时间长了动作难免不标准,然后就是被训。
一天下来张凤慈挨的骂都抵得上这辈子挨的骂了,她甚至都产生了想去找系里开假条不参加军训的冲动了。
当然,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穿着笨重行动起来就没那么方便,偶尔做的不标准的时候就会挨骂。
就连赵夏意也被提醒了好几次,当真是难呐。
下午结束后赵夏意几人迅速去吃了晚饭,又回宿舍打水泡脚,之后便开始看书。
赵夏意看到九点就不看了,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张凤慈一晚上都没看书,就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就在赵夏意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哭了。
赵夏意一愣辨别了一下好像是张凤慈的方向,索性也就不管了,蒙上被子睡觉。
玻璃瓶子灌着热水热乎乎的,抱在怀里可舒服了,明天一早里头的水还能倒出来洗脸呢。
半夜里外头似乎下了雪,第二天一早起来外头竟然铺了一层的积雪。
“啊,下雪了。”
外头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下雪了啊,太好了。”
“下雪了是不是就不用军训了啊。”
外头不知道是谁这么问了一声,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欢呼声。
赵夏意躺在床上赖了一分钟就赶紧的起来了,想不军训了?她觉得没那么容易,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楼道里有吹哨子的声音,管理员挨个楼层开始通知了,“今天上午整理内务,八点都在自己宿舍里集合,教官会来教你们整理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