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深意一笑,并没有回话。
“那我倒是想要尝一尝秦阁主的酒了。”
白衣儒生斟酌了一下,直接坐在了秦子墨左侧的一张椅子上面,轻轻打开了折扇。
当送酒的将士走进来以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白衣儒生,愣了一下。
营帐中怎么多了一个人?
这些天从没看到过这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将士心中极为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瞎问,将酒水放下以后离开了营帐。
“自己倒,难道还想让我给你倒酒吗?”
秦子墨和白衣儒生沉默了片刻,相互对视了一眼。
“秦阁主,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的命,你的态度让人有些不讨喜。”
白衣儒生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闻了闻淡淡的酒香,确认酒水里面没有被动过手脚,安心的一饮。
“不是阁下说不需要我心生感谢的吗?”
秦子墨反问一句,伸手拿起一壶美酒。
闻言,白衣儒生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失笑道:“说的有道理。”
“白衣折扇,阁下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衣书生孟暮白吧!”
秦子墨一语道出了白衣书生的来历,让其微微一怔。
白衣书生的名头不是极为响亮,但诸国内还是有很多人知晓。
因此,白衣书生没有多想,一笑回应:“我没有从秦阁主的眼中看到一丝的诧异和敬畏,真是奇怪。”
明知自己是天灵境的武者,可为何秦渊还是一脸淡漠呢?
让人想不通哪!“敬佩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表面上。”
秦子墨耸了耸肩,敷衍了一句。
白衣书生孟暮白可不相信秦子墨的鬼话,轻蔑道:“早就听说秦阁主的大名了,今日一见却有些让人失望了。
要不是我出手相助,刚才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秦子墨微微一笑,不予回答。
这一切都在秦子墨的掌控之中,只是白衣书生孟暮白并不知情而已。
“那我多谢阁下了。”
秦子墨敬了一杯酒。
“得了吧!太敷衍了。”
白衣书生本来不想和秦子墨有过多的交集,可他突然觉得自己对秦子墨有些熟悉,并不是那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