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卫安宁睡到快中午才醒,她从楼上下来,看到端坐在客厅里有些局促不安的宴南菲,她意外极了,“南菲,你什么时候来的?”
瞧着她惊喜连连的模样,宴南菲有苦说不出,她能说她其实并不想来,是冷幽琛一大早派人过去将她“请”来的。到了东山墅,卫安宁还在想,她又不敢说走,就只能在楼下干等着。
卫安宁也不是神经大条之人,看她如坐针毡的模样,心里明白了几分,她赧然道:“昨晚我睡得太晚,起晚了,你等很久了吧,走,我们去房间里说话。”
刘妈从厨房里出来,对卫安宁说:“三少奶奶,先吃点东西,垫垫胃,马上要吃午饭了。”
卫安宁拉着宴南菲往楼上走,“刘妈,麻烦你帮我送到楼上来,再准备几样点心。”
说话的同时,两人已经迅速上了楼,刘妈摇了摇头,回厨房去准备点心。
回到卧室,宴南菲看着里面的摆设奢华如宫殿,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那么震惊,两人在起居室的休闲厅里的榻榻米上坐下,这里安装了世界上最顶级的音响设备与电视。
卫安宁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把遥控器递给宴南菲,“你要看什么,自己调。”
“昨晚的新年晚会舞台布置得太美了,你看没有?”宴南菲也不客气,拿过遥控板开始换台,两人独处在私密空间里,她放松了许多。
卫安宁摇了摇头,昨晚忙着和冷幽琛斗气,她都忘了有新年晚会这事了。
宴南菲见状,直接调到重播的电视台,她放下遥控板,眼角余光瞄到了卫安宁脖子上稍微淡去的吻痕,再看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小女人的娇媚,那样的神情,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姑娘会有的。
她联想到冷幽琛大年初一突然上宴家请人的举动,她凑过去,悄悄问道:“安静,你和冷幽琛出什么事了?”
卫安宁眨了眨眼睛,“我、我们没出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冷三少会大过年的跑我家来抓人?我爸妈看到他亲自过来,还吓了一跳,而且你脖子上这么重的吻痕,你们之间不像没事发生啊。”宴南菲朝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卫安宁下意识捂着脖子,其实昨天她照镜子就看到了那些痕迹,得有多用力吮,才会留下那么深的吻痕?
她不知道的是,她脖子上的痕迹,是冷彦柏先弄上去的,冷幽琛看着刺眼,又再挨着吻了一次,才会那么严重。
此刻面对宴南菲的调侃,她涨红了脸,嗫嚅道:“那个,是蚊子咬的。”
“你们家的蚊子也太厉害了,扛过了寒冬,还会种草莓,膜拜膜拜。”宴南菲一本正经道。
卫安宁窘得轻捶了她几下,“你讨厌死了。”
宴南菲手支着下巴,故作一副深沉状,“安静,问你一个很隐私的问题哈,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啊?”
卫安宁的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得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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