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彧肆天各一方十余年,温瞳记忆里的彧肆还是那个身体不太好,时常被病痛折磨得浑身发颤也总笑着对他摇头说没事的阿肆。
可是那样的阿肆,他怎么会变了呢。
温瞳的脑袋又毫无预兆的痛了起来。
每当想到当年那个温柔的彧肆,温瞳的身体便本能的开始排斥,仿佛那年的彧肆是温瞳身体上的某个开关。
一旦触碰到了,就会牵扯到脑中的某根神经,好好的脑袋忽然头疼欲裂,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又在蠢蠢欲动。
他从凌罗身上移开视线回过头,重新往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你吃的什么?”正想和温瞳说说彧肆实力的凌罗瞥眼就看见温瞳把什么东西塞进嘴里了,低头好奇的去问他。
力高扬闻言也跟着去看温瞳。
彧狗把温瞳交给他们了,这小宝贝可不兴在这里乱吃东西。
“吃什么了?”力高扬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没什么,”温瞳摇头,“经常会浑身发疼,得吃药。”
他语气轻飘飘的,语速也格外的缓慢,仿佛此时此刻的他真的很不舒服,说话都在消耗体力。
“药啊,”力高扬尴尬笑笑,“按,按时吃。”然后闭嘴了。
“哦哦,”凌罗也识趣的不再问,转移了话题,“队长是我们19所的战神,对付一个小小的感染者那简直轻轻松松,你放心吧。”
“你安全他才能安心。”
你安全他才能安心!
“是吗?”温瞳没有回头,他面无血色的浅笑了下,望向那个已经在铁笼边沿找到入口的身影。
这句‘是吗’他念得极轻,像是在问凌罗,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当年他对自己也是这么关心的,后来证明不过是有所图罢了。
凌罗没听见,力高扬也没听见,他们只以为是温瞳也不愿意多说自己的状态,非常懂事的都没再去打扰温瞳,跟着望向彧肆的位置。
中间铁笼几乎是从头到尾封死的,想要进去,彧肆必须先找到入口。
不过看样子他已经找到了。
另一边,铁笼里的本星男人本来就在四处张望着,忽然听见上面有动静,他又壮胆似的大声吼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