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唉;小子等与潞王皆是青年人了,出宫玩玩算不得什么大事吧!想我等如今这年龄仿若早上的阳光,如何甘于在云层中被遮掩,出去见识些奇人妙事,岂不比只知读死书而不知世间之事的呆子强过很多,如果接受新鲜事物也是种错,那小子认了,请娘娘责罚便是。”
“小混蛋,本宫说话,你却有万般理由出来推搪,看来老娘对你还是管教太过宽松,且退下一边站着,待本宫问问那几个小混蛋都接受了些什么新鲜事物,说不出来,看老娘如何收拾于你。”
武则天斥退秦晓乐,使太监传召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问话。
秦晓乐闻听皇后传召那几个小子,心中大急,暗忖这老娘皮当真不好应对,但愿程大宝等几个傻逼聪明一些,休说出在“群芳斋”中与姑娘嬉戏、赌钱之事。
武顺却是听妹妹对眼前的小子自称老娘,对于此等如民间长辈对晚辈的亲热称呼,似猜到些什么,使眼不停打量秦晓乐,见得这厮身着金甲,站立如松,好个少年英姿,想自家儿子整日无所事事,不禁起了使儿子也入宫中禁军磨炼的想法。
稍时,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三个等浑小子被太监带入殿中,三个小子进殿便见乐哥儿站立一旁,面带肃穆之色,不知是哪股水发了,忐忑不安拱手拜见皇后娘娘,尚还没有得到乐哥儿稍有提示,便被皇后突然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程大宝;你且说说你等出宫都干过什么,见识什么?”
“启禀皇后娘娘;俺们出宫没……没做过什么……没见过什么……”
“还敢狡辩,本宫且问你,你等出宫可否去过烟花之地。”
“没有……没有……啊!我等去那地方不过是喝酒作乐,吟诗作对,玩牌嬉戏罢了。”
“是吗?尉迟小黑、李敏忠,程大宝所说是否属实。”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二个小子,此时早于秦晓乐挤眉弄眼中得到提示,说话相对利索的李敏忠赶紧回话,生怕尉迟小子会错秦晓乐之意说些不该说的话出来。
“皇后娘娘;程大宝所说属实,我等除了喝酒作乐外便是看人吟诗作对,玩牌嬉戏。”
见问不出所以然,武皇后岂是好欺瞒之人,面上带着笑意继续问道。
“好;那你等都说说听到吟的什么诗词。”
这却是难倒三个小子,尤其是程大宝和尉迟小黑。
李敏忠抓耳挠腮,一时之间如何想得起平时读过的诗句,正自急得汗水滴落,突然听到程大宝和尉迟小黑一唱一和念道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二双。一对妙人儿,被里戏鸳鸯。”
也不知这两个小子哪里习得这等歪诗,秦晓乐闻言暗中大叫。
“尼玛要糟!”
果然武皇后听后,面色羞怒大声喝道。
“不学无术的混蛋啊,来人,掌嘴!”
随着话音,殿里旋即窜入四位膀大腰粗的恶妇,两人一组按住程咬金和尉迟小黑,使开肥胖的大手便左右开弓抡了起来。
“叭叭叭叭!”
抽打脸上的响声吓得李敏忠屁眼夹紧,徐晓乐却是看着数位恶妇周身抖动的肥肉作呕。
“啊!皇后娘娘开恩,我等知错了……知错了……”
见得二个小子惨状,徐晓乐赶紧在一旁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