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不等秦世军说完腾地起身大声喝道。kanshuchi
“周仓!速集合亲卫将金胜寺包围,不得放走一个秃驴。”
话落,秦文远身子似鬼魅一般便窜出书房,待得陈老三等出屋,哪里还有少爷的身影,周仓速传令亲卫纷纷上马往“金胜寺”疾驰,陈老三赶紧出府招集麾下眼线查探竟是何人敢如此胆大与徐家为敌。
心急之下,秦文远连施“鬼影步”功法,丹田里真气源源不断,半个时辰便至“金胜寺”山门之前,略微调息内气放开意识搜索,瞬时便发现佛堂里姐姐率十数公主府亲卫与数十僧人对持,而自家亲卫和春香皆不见踪影,长公主李秀宁和孙儿柴荣在大队侍卫的簇拥下退缩佛堂一角,数名老僧似在与之诉说什么。
佛堂外仍有惊散的香客往山门处拥挤,均是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谁也不想被误伤或卷入此次事件当中,许多护卫、家丁各自成群护着自己主子撤离,而那些普通的百姓则是大声呼唤自家亲人归于一处害怕走散。
秦文远身形拨起如大鹏展翅越过山门,迅捷至佛堂先是见过长公主李秀宁和侄儿柴荣,小家伙见着舅舅,高兴地挥手动脚、口齿不清呀呀叫着,唯让人听懂一个“打”字。
进入佛堂,秦文远先是吩咐姐姐使公主府侍卫保护长公主祖孙赶紧离开此地回府,他可不想接下来的血腥场面吓着了自家侄儿。
数位高僧见佛堂里进入的青年面色布满杀气,观其气度知乃是朝中大员,而周身透出的威迫之势顿使高僧心中沉重。
秦文远双目扫视佛堂,终是发现曾与之交手的善德和尚,一时心中有些明了,今日之事与这秃驴定然脱不了干系,毫无征兆间双掌“乾坤无极手”使出,寒热两股真气带着澹澹的青红两色袭向善德和尚,欲先抓住这秃驴,不愁问不出春香和亲卫等的下落。
善德见着秦文远之时便知今日之事已然闹大,这小子不惧任何势力的脾性和高深的武功这秃驴甚是了解,暗中早是有了戒备,突见得秦文远不发一言突施似鬼魅的掌影袭向自身,遂使佛门绝学“如来掌”接招,但见得僧袍卷起劲风,这秃驴手掌似乎变大一般朝着秦文远盖压,其掌风中隐隐带有佛音。
俩人掌风相接竟无半丝动静,其间的凶险怕是只有在场的高僧和徐婉莹知晓。
秦文远轻“咦”一声,想这秃驴二年时间不见武功精进当刮目相看,遂收起轻视之心将《盘古心经》五层心法暗运至顶峰,丹田里“道珠”瞬时活跃起来,带着金光演化成无数的阴阳太极符号融入周身经络,大脑顿听道音妙妙,丝丝缕缕的道家“三清”之气已是布满全身,道家术法“风火”在五层心经顶峰时就已演绎成的“火焰刀”已是形成,其身“仁佑”之术有隐现的趋势。
善德和尚与在场的数位高僧突见秦文远面色浮现如玉般的妖艳的青红之色皆是感到种莫名的压抑,大感有寂灭的征兆,数位高僧中有着灰衣,看似身份颇高的老僧眼皮勐跳,知接下来这青年出招定是万分狠厉。
这老僧虽不知“金胜寺”缘何会发生此等祸事,然、大祸已至,如不平息这位进入佛堂便出手的年轻小子心头怒火,在场的僧侣和佛门净地会怎么样很是难说。
便在这灰衣老僧沉吟间,徐天对善德和尚大喝一声。
“再来!”
话落不待回音,秦文远双掌幻化太极,脚下“鬼影步”展开欺到善德身前,右掌轻轻拍出。
“快退!”
随着此声大叫,但见得灰衣老僧僧袍鼓起,形如枯藁的十指抓向秦文远后背,带着丝丝劲气的少林“擒龙爪”欲使徐天顾忌而放弃对善德的继续攻击,好一招围魏救赵的妙计。
听到提醒之音,善德和尚仍是双手摆出“如来掌”招式身躯往侧面飘移,秦文远右掌拍出突感身后危险已至,左掌竖起侧身迎向灰衣老僧掌指。
“碰!”
一记如半月的火焰刀刃与善德擦身而过,生生将这秃驴身后供着的高大菩萨塑像击碎,泥石翻飞、尘烟四起。
“啪!”
似冰层被敲破的声音中,秦文远左掌与灰衣老僧掌指相接,胸中有血腥气窜至喉管,显是已被老僧“擒龙爪”伤及。
灰衣老僧掌指接触秦文远左掌之时,突感如九幽之地的寒流侵入经脉,其如针刺的寒冰之气在经络间乱窜,老僧口里喷出血雾,面色苍白,身躯已是委顿于地成打坐姿态。
死里逃生的善德和尚见秦文远似有受伤的状态,心中顿起“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双掌再次使出“如来掌”袭向秦文远,在这厮双掌隐隐的佛音中秦文远冷笑出手,再是一记“火焰刀”噼向善德和尚。
“啊……!”
惨叫声中见得一蓬血雾散开,空气里使人闻着有血肉烧焦的湖臭味道,此时善德和尚已是双臂不见,僧袍烧得千疮百孔,面色焦黑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秦文远终是喷出一口鲜血,面色发白,忍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缓慢盘膝坐下调息伤势,内视己身发现多处经脉受损,丹田里“道珠”呈灰暗的颜色旋转缓慢,真气彷若没有束缚在经脉间乱窜。
秦婉莹见弟弟受伤,娇斥声音中将再是欲围向徐天的众多僧侣击退,使从侍卫手里接过的长剑大声对护卫长公主李秀宁的侍卫呼道。
“你等快护着长公主和小少爷回府,速速将此间事告之秦府亲卫。”
“周仓来也!大小姐尽可放心护着长公主和小公爷放心撤离此地,这帮秃驴交与末将等即可。”
话毕,但见周仓这厮双手握住镔铁棍旋风般冲进佛堂,见得少帅受伤,大怒使镔铁棍扫向仍秦文远的僧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