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雪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多说,抓起桌上的手提包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她前几天才知道乔予栀重新回来,不知道回来了多久,但是从时景祁的情绪波动来看,应该也有一个多月了。
坐在自己的车上,时觅雪陷入思索。
她只有这一个哥哥,再怎么样也做不到冷眼旁观。但是让她去求乔予栀,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双手揉乱了刚做完护理的头发,心里烦躁得不行。
原本想给时景祁打电话,又怕自己前脚走后脚心理医生去告状。
但是她就一个人,身边都是因为身份而靠近的狐朋狗友,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心里烦得很,索性开车绕到一处酒吧。
进去喝了几杯,耳畔都是震耳欲聋的响声,更吵得她头疼,连个能让她思考的环境都没有。
平日里待惯了的酒吧,时觅雪越待越觉得烦,一起身才意识到刚才那杯酒后劲挺重的。
脚下像是踩在云端上,跌跌撞撞走了出来。
眼前的一切都有重影,隐隐约约看到有两个人正跟在自己身后。
乔予栀坐在车后排经过这一带,忽然看到车外那个人有点眼熟。
“先停车。”她淡淡开口。
让司机停车后,乔予栀先一步下车走了过去。
时觅雪看起来喝醉了,站都快站不稳。身旁的两个男人跟苍蝇一样围着她,其中一个已经跃跃欲试想要上手。
嘴里不干不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位漂亮妹妹去哪儿?哥哥送你一程。”
“她去地府,你们要不也跟着直接下去?”
乔予栀站在他们身后开口,把那两个准备把时觅雪带走的小流氓吓了一跳。
看到过来的人是一个女子,那小流氓挑了一下眉,朝她吹了声口哨。
正要走过来动手动脚,在看到乔予栀身后的司机时,吓得顿住脚步。
接替泊海工作的新司机,是他以前一起工作的战友。身高一米九,浑身都是肌肉,壮得跟一堵墙,感觉一拳就能把路边的电线杆抡圆。
那两个小流氓吓得腿软,灰溜溜跑了。
乔予栀扫了一眼还晃晃悠悠站在原地的时觅雪。满身都是酒气,说话的舌头都大了。
“你们兄妹俩还真是一样会给人找麻烦。”
她想叫时景祁来派人把时觅雪接走,手机都打开锁屏了,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已经和时景祁到了这个地步,她准备一个人悄悄离开A市,并不打算在这之前再联系他。
他们之间,早就该断了。
想了想,她把时觅雪扶起来,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找手机。
试着用时觅雪的脸解锁,刚放到她面前,没想到时觅雪突然挥手打开。
那部手机摔落在地上,弹了两个圈后,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了下水道里。
“……”
乔予栀看着还在朝她笑盈盈的时觅雪,忍住把她原地扔下的冲动,让司机把她拖到车子里。
“大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儿?”
把所有能联系的人都想了一遍,乔予栀报了一个地方。
“啊?”司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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