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落下,光洁后背全数露到男人视线中,能明显看到那处被拐杖狠狠打出来的伤疤。
经过两天的时间,淤青沉淀看起来更加明显。
时景祁进来的时候没开灯,皎洁月光衬得这道伤口触目惊心。
乔予栀试图拉上衣服,反而被男人顺势抓过手往指缝中扣。
索性抽回手就这么任由他看着。
“好看吗?”她的语气中憋着气,讽刺问道。
时景祁难得没有毒舌回去。
沉默着用指尖在她的伤口处轻轻划过,小心翼翼拂过,仿佛面对绝世珍品,让乔予栀身上被激起阵阵战栗。
“疼吗?”
男人的语气格外温柔,带着一种会蛊惑人的语调。
乔予栀鼻子一酸,这几日委屈的心情随着这句话全都冒了上来,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掉眼泪。
她倔强侧过头,一声不吭没有回应。
病房中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安静,直到她感到抚摸在她背后的手逐渐滚烫,沿着腰间肌肤辗转往上。
“时总不是都要订婚了?”乔予栀用冷冰冰的语调忽然开口,“你的未婚妻知道你大晚上在我这里胡闹吗?需不需要我透露给她一点什么?”
覆在她身上的手突然顿住,不用转头都感到身后的男人在冷笑一声后抽身站起。
乔予栀没有回头,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翻身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我要睡了,慢走。”
她闭上眼睛,仿佛真的毫不在乎。
直到两分钟过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乔予栀才重新睁开眼睛。
走出病房走,时景祁转头。
他带了四个保镖,将原本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按住。
也不管这件事会不会传到谢墨清耳中,他冷着脸朝自己的保镖挥手,他们立马训练有素松开。
回到医院的停车场,时景祁一上车就换了一件衣服。
问驾驶座上的陈凛:“都处理好了吗?”
陈凛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注意到时景祁的视线,忙回道:“时老爷子确实派人跟在您别墅门口,不过已经被糊弄了过去。现在他们估计以为您还在公司开会。”
说完,见时景祁不吭声,又斟酌问道:“现在回去吗?”
时景祁坐在后排,看向自己的指尖。
细滑冰洁的皮肤触感还在他的脑海中,过了好一会儿,陈凛都等困了,才听到时景祁开口:“去趟程家,在这之前,先绕道买个东西。”
“买什么?”
“年轮蛋糕。”
陈凛心中缓缓浮起两个问号。
乔予栀在时觅雪道歉过后的第二天就出了院,谢墨清给她批了假,让她在家里养伤。
这几日她直接把时景祁的手机拉黑了,没再收到他的消息。倒是在网上看到铺天盖地有狗仔拍到他和那个程敏清的女孩同游A市。时老爷子也隐晦表示,正在挑选订婚的日子。
一切流程快得像是坐上火箭。
乔予栀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已经忘记这种疼痛的感觉。
为了图个清静,她暂时回到以前的老房子里。
这日正在家中休息,门铃响了起来。
看到来人,她稍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