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腰间的手上移,转移到了她光洁的后背。
顿时警铃大作,手挡在男人胸前推开。
时景祁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绕过她的小腿弯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到了主卧中,直接扔到床上。
床垫没有他们以前做的那会儿软,乔予栀猛地一下摔下去后背酸痛,头晕到连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缓了几秒才有力气撑手坐起来,就看到时景祁正在慢条斯理解开手表。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就想跑。
时景祁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想法,手掌圈住纤细脚踝,轻松拉了回来,整个人附身压过来。
细白的手腕被男人一只手就抓住,盖过头顶,动弹不得。礼服裙摆被扯开,艳红布料铺在洁白床单上格外刺眼。
滚烫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撩拨,带起阵阵战栗,逼得她扬起头挣扎,被男人抓住机会强势吻过来。
唇齿间的空气被掠夺殆尽,掌心的触碰让她浑身紧绷。
嘴角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时景祁的吻强势霸道,碾转于唇瓣,又在肩头和脖颈处咬过去。
被男人禁锢在身下放肆,乔予栀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反而感到被抱得越来越紧。
她脸涨得通红,快要哭出声:“时景祁,你疯了。我们现在是兄妹关系,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时景祁按住她的手一顿,凑近她耳畔问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两年,仅仅只是床伴的关系?”
乔予栀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将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是吗?你心里不是一直都只爱着许可夏一个人!”
男人忽而冷笑一声,勾唇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意。
覆在她身上手开始作祟,乔予栀又羞又恼,身体越来越软,抖得厉害。
在一起两年,经历过很多回。他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让这具光洁的身躯起反应。
时景祁附身而下。
脖颈处传来被啃咬的疼痛感,不用多思考都能感受到他在生气。
他很少温柔地吻自己。
身体被贯穿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仰起了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脆弱又美丽。
乔予栀紧咬住唇,硬是没有漏出一丝哼声。
狂风骤雨终于过去,她几乎要被折腾得虚脱。
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停留,挣扎着要走。
然而脚一落地,眼前阵阵发白,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白。
乔予栀手撑在额头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看向周围,突然顿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