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在夜幕的掩盖下,一道肥肥的身影和一道干瘪的身影鬼鬼祟祟进了后院的后罩房,也就是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老神在在的坐在八仙桌前面,让刘海中、阎埠贵关好门,坐下说话。
刘海中刚坐下就急不可耐的问道:“老太太,你说能让我做官,是该怎么办?”
聋老太笑着说道:“小刘啊,要做官的人得有城府,得沉的住气,得会装糊涂,你看小阎,从进来一句话不说,这才是装糊涂的高手!”
刘海中闻言瞪了阎埠贵一眼,似乎再说就他这样的也能当官?
倒是阎埠贵没有怪罪刘海中的意思,而是冲聋老太笑了笑,说道:
“老太太,在您说之前,能容我先问一句吗?”
聋老太笑着说:“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不喊小易来,是吧?”
阎埠贵点点头:“您不说透,我这心不安啊!”
“呵呵……你怕我和小易联手做局坑你们?”聋老太反问道。
虽然阎埠贵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聋老太。
聋老太叹口气,聪明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要是他们都跟刘海中一样蠢就好了,她开口道:“你说我这么多年向着易忠海,我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他是您的私生子?”
聋老太差点没让刘海中这句话给送走了,气的直拍桌子。
阎埠贵则正经的多,说道:“老刘别瞎说,老太太,我看着您是为了让易忠海给你养老,对不对?”
聋老太点点头,说道:“你说对了,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如今却有些变化。”
“那变化从何而来呢?”阎埠贵接着问道。
聋老太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那我来问你,咱们院子这些日子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阎埠贵本来想说何大清跑路,但想了想,说道:“莫不是何雨柱跟许大茂和解了,还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可这跟易忠海与您有什么关系?”
聋老太不想告诉他何大清是自己让易忠海逼走的,只是跟阎埠贵说道:
“柱子其实是个好孩子,大茂呢,人也不错,两个人每天出去挣钱,忙忙碌碌的,但从不给大院添乱,我看这两个孩子就挺好,但易忠海不行,这院子里哪怕有一点儿不合他心意的,他就非得给捋直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年纪万一性子一上来,他易忠海不搭上半条命都是好的。
“到时候是他给我养老,还是我给他送终。”
阎埠贵本想说没那么严重,刘海中则说道:“嗯,老太太说的对啊,易忠海又没个儿子,打起来恐怕还真不是个儿!”
聋老太太知道这不足以说服阎埠贵,她决定再跟他交交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