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忙说:“做啊!
“你说他们怎么都不尊重我呢?”
杨瑞华:“老头子,你还没看出来啊?
“今儿这事,就是秦淮茹拿着轧钢厂那个李厂长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她算准了许大茂不敢跟她翻脸。”
阎埠贵说道:“我看出来了啊,要不我怎么敢替她说话?真当我图她的自行车啊?”
杨瑞华:“可惜,晚了!
“说白了,秦淮茹在这院儿里就缺一个打手!
“其他拍马屁的可有可无!
“你能打谁?”
阎埠贵讪讪的说:“我打人?挨打还差不多,不过大家那都是粗人干的活,我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杨瑞华撇撇嘴,说道:“你别决胜千里了,你先看看咱们家的房子吧!
“前院倒座房都被你卖了,这解旷和解娣眼瞅着都长大了,再睡一块儿可不像话了,你看看是不是给他们打个两层的床?”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打床不花钱啊?”
杨瑞华:“那你说怎么办?你不能让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大小伙子一起睡吧?”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听说中院正屋,杨宝禄才花了一月一块钱就从傻柱手里租了下来,
“你说雨水的房子值多少?我看五毛一个月就能拿下!”
杨瑞华撇撇嘴:“快算了吧,谁不知道傻柱最疼他那个妹妹。你快别找事儿了!还是打床吧!”
阎埠贵不死心,觉得还有机会!
他说道:“这几天先让解娣跟你睡,解旷跟我睡,男女分开!
“等我想出法子弄到何雨水的房子再说。
“打什么床!浪费钱!”
这时,后院,李红美回了娘家,冷清的家里,冰冷的床上,许大茂正在无声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权力!
男人必须有权力!
否则就是路边的野狗也敢欺负你!
可怎么能勾搭上李副厂长呢?
娄半城,
一个名字幽幽的涌上许大茂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