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摇摇头,说道:
“不干,干不了,我回四九城是养老的,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交换了眼神,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阎埠贵劝道:“其实也不麻烦,
“您就是挂个名,你们家俩警察呢,您当一大爷,对于大院里不安分的人也是一种震慑不是?
“再说了,这个一大爷,您要不当,别人谁敢当啊?”
何大清摇摇头,说道:“不干,柱子不让我掺和院子里的事儿。”
刘海中一副了然的表情:
“那就难怪了,既然柱子不让,那就算了,毕竟你老何孝顺嘛!”
何大清一听,把杯子一顿,厉声问道:
“刘海中,你放的什么屁?”
刘海中不屑的笑了笑说道:
“刚才你一进来就挑我儿子光福的理,我还当你们何家是长幼尊卑有序,诗礼传家的高门大户呢?
“谁知道,你堂堂一个做老子,却要看儿子的脸色?
“我没文化,阎老师,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帽子虽然破必须戴在头上,鞋子虽然新,也得踩在脚底下?”
阎埠贵接口道:“冠虽敝,必加于首;履虽新,必关于足。”
刘海中:“对,就是这句。
“他何雨柱当再大的官,那也是你儿子;你再怎么样,也是他老子,
“哪有当儿子对老子指手画脚的?
“要是我儿子,我抽不死他!”
看着何大清铁青的脸色,阎埠贵也说道:
“老刘这话,话糙理不糙,老何啊,以前你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那威风劲儿,大院里谁看了不说您家家风好?
“怎么这从保定回来,就蔫儿了呢?”
何大清仰脖儿喝了一杯酒,面色不定的说道:
“我老了!不想折腾了!”
阎埠贵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权力没了!
“权是男人胆!”
刘海中也说道:“就是,你要当了这院子里的一大爷,还用再看傻柱的脸色?
“他要再对你指手画脚,咱们就开大会批斗他!”
何大清:“嗯,算了,太麻烦了!”
“别啊,”阎埠贵劝道,“你呢,就安心做你的一大爷,到时候不是还有我和老刘帮衬你吗?
“保证不会用院子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烦你!”
何大清这才点点头。
阎老西和刘胖子才松了一口气。
三人才继续吃喝起来。
等吃的差不多了,阎埠贵看着一桌子剩菜,说道:“我让他三大妈来帮你们收拾一下。”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二大妈跟光福还没吃呢!三大爷,你先回吧。我和一大爷还有点儿轧钢厂内部的事儿要商量!”
阎埠贵一脸心疼和不甘的走了,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仿佛那不是一桌剩菜,而是绝世美女一般。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走远,对何大清说道:“阎埠贵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格局太小,我看不如把三大爷换成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