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怀疑的问道:“真的吗?”
阎埠贵:“你把吗去掉,我还在红星小学的时候去参观过,人家没了两只手的,都能用脚打毛衣呢。
“二一个,人家老师还给你做心理疏导,就是把你心里的疙瘩解开,你也不想你们家棒梗恨你一辈子吧?”
秦淮茹赶紧点点头,
阎埠贵接着说:“人家还教知识、教文化,毕了业,这小学文凭、中学文凭,外面都认。
“里面的尖子生还给安排工作呢。
“棒梗以后毕了业,有了工作,再介绍个老婆,你就安心当婆婆,给他带带孩子,这日子不就又过起来了吗?”
秦淮茹听得两眼放光,问道:“阎老师,那怎么才能送棒梗进去啊?”
阎埠贵说道:“这可不好办,现在都过了开学的日子了,不过我和他们校长认识,要不你等来年?我帮你要个名额。”
秦淮茹急了,说道:“别啊,阎老师,您可怜可怜我。”
阎埠贵笑了,说:“加塞儿,也不是不行,不过……”
在秦淮茹焦急的目光中,阎埠贵终于说出了那句:
“得加钱!”
秦淮茹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哪里听说过什么特殊学校、什么康复训练、什么心理疏导,
一听之下,就把这个当成了救命的仙丹。
别说加钱了,就是阎埠贵现在要睡她,她也愿意啊!
可是当她看着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一个激灵!
不对,阎老西可是无利不起早,要让他干这件事,那不是个无底洞?
想到这儿,秦淮茹淡然的说道:“阎老师,感谢您告诉我这个事儿,我回头再好好想想……”
阎埠贵急了,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忙说道:“秦淮茹,这个名额可有限,我愿意拉下老脸给你争取,你怎么还熄火了呢?”
秦淮茹看见阎埠贵这么着急,更加笃定这件事儿并没有阎埠贵说的那么难办。
便说道:
“哪儿能就这么用您的面子,我们也不落忍啊。就这样吧,我想想,您先回去吧,我还没吃饭呢!”
阎埠贵还不死心,说道:“秦寡妇,你这么狠心?看着棒梗吃苦受罪,就是不愿意给他一条活路?你还是他亲妈吗?”
秦淮茹也急了,说道:“阎埠贵,我给你脸了是吧?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说你骚扰寡妇!”
说着,她就冲正屋喊道:“何警官!何警官!阎埠贵他……”
阎埠贵听见“何警官”仨字儿,吓得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呼的一下就窜出去了。
秦淮茹得意的啐了一口:hetui!
才心满意足的回屋去了。
阎埠贵到家后也惊魂未定。
杨瑞华问他怎么了?
他直喊:秦寡妇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了,一言不合,他就喊傻柱,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杨瑞华疑惑的问:“可傻柱早搬出去了啊?”
“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阎埠贵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