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起一个花生米,易忠海嚼了嚼,满口焦香,他兹喽又喝了一杯酒,长舒一口气。
痛快!
这时,门吱扭一下被打开了。
只见秦淮茹笑着说道:“一大爷,自己喝着呢?您不知道,小当和槐花这几天老说想您呢。
“走,家去,我再给您炒个菜,咱们好好喝。”
说着就去端那盘油炸花生米。
易忠海眯着眼看着秦淮茹,好啊,这是被花生米的香味给吸引来了啊!
无利不起早!
以前看着秦淮茹是那么的惹火,怎么现在看着这么让人恶心呢?
他沉声道:“秦寡妇,把花生放下!”
秦淮茹兀自不觉,说道:“一大爷,您老一个月挣那么多,还在乎这盘花生米?槐花可说了,一大爷对她比亲爹还亲呢!”
易忠海一听工资,想到自己被扣三个月工资,早气不打一处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你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算计呢?
“那天,我在聋老太家晕倒了,有个女的去看了看我,是你吧?”
乍一听易忠海说起这件事儿,把秦淮茹吓了一跳,这过了多久了,她都忘了这事儿了!
易忠海看着变了脸色的秦淮茹,阴森的说道:“有些东西能吃,有些便宜能占,可有的东西吃不好就要拉肚子,有的便宜占不好就要出人命!
“小秦啊,把金条交出来吧,这些东西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秦淮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木匣子里是金条啊!
她不由的懊悔,自己怎么不早过去一会儿,那样不就把金条拿到手了吗?
易忠海看着秦淮茹不断变换的脸色,还以为是她舍不得,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他一把薅住秦淮茹的头发,
秦淮茹吃痛不过就要喊叫,谁知一张嘴就被易忠海拿一块臭抹布塞住。
他跛着脚把秦淮茹绑到椅子上,
看着泪流满面的秦淮茹,
易忠海威胁道:“秦寡妇,我把塞嘴的步给你拿开,可你不带喊得,知道不?
“要不,棒梗……”
秦淮茹连忙点头。
易忠海这才把秦淮茹嘴里的抹布抽出来。
秦淮茹刚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