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勾肩搭背相互称兄道弟的杨宝禄和何大清,不由一阵头疼。
他把这俩活宝放到床上,又和雨水把屋子收拾了。
再去后院跟梁拉娣道歉,说了缘由。
梁拉娣一听就怒了:“好啊,喝酒竟然不喊我,有他这样儿的吗?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何雨柱连忙道歉:“对不住您,我这师兄就是个糊涂车子见了酒就没了命,再搭上我们老爷子手里又有几瓶好酒,这两人一下子没搂住。”
梁拉娣一挥手:“我不是生气这个,我是生气他们喝酒为什么不叫我?”
何雨柱一愣,女中豪杰啊?
梁拉娣说:“他们晚上能醒过来吗?”
何雨柱一听,连忙说:“您放心,一准儿醒的过来,到时候我来着他来给您赔罪。”
梁拉娣点点头。
到了下午,杨宝禄一个蹭楞坐起来,以手拍额,喊道:“坏了,我老婆呢?”
看见何雨柱坐在客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杨宝禄立马变了苦瓜脸,说:“女方生气了?得,到手的老婆又跑了!”
何雨柱说道:“没事儿,我给你约了晚饭,你要是现在开始做还来得及。”
杨宝禄一听,跟打了鸡血一样,立马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一桌全驴宴就得了:
凉菜四个:芥茉驴肚、卤水驴心、姜汁驴唇、沾水驴肝;
热菜八个:酱驴肉、酱驴排、烧驴舌、扒驴心、炖驴肋、九转驴肠、浓汤驴筋、掌中驴宝。
热汤一盆:驴肉汤。
主食是熬驴肉时,撇出的驴油,掺上烫面,烙得长条火烧。
说是全驴宴,其实还是省了好多,比如难登大雅之堂的驴三件、比如材料难得的鲍汁驴踢等等。
何大清这时也醒了,看着杨宝禄做饭,本来想指点两句,毕竟他在保城呆了这么多年,对于怎么做驴肉也是有点儿心得的。
可是看见长条驴肉火烧,就知道杨宝禄这是河间风味,自己插不上嘴,就老实看着。
何雨柱家这边煎炒烹炸,却把整个四合院给整沸腾了。
前院阎埠贵跟拉磨的驴一样,转了一圈又一圈,这个难受啊,这个折磨啊!
我该怎么着才能蹭一口呢?
这是阎家的基本问题。
最后阎埠贵实在遭不住了,拿了半瓶酒,觉得不太好看,又灌进半瓶凉水去,这还是上次许大茂结婚,他从婚宴上顺的。
他每天就着自己钓的、腌的齁咸的麦穗鱼喝半盅,是阎埠贵作为阎家家长为数不多的特权。
小拇指大小的小咸鱼,半条鱼配半盅酒,那滋味叫一个舒坦!
阎埠贵想着,一咬牙从腌鱼的坛子里掏出五条,咬咬牙让三大妈拿鏊子烤了,装到盘子里。
阎埠贵一盘子鱼,一瓶酒,就朝中院走来。
他大老远就对何雨柱说道:
“何警官,家里来客人了啊?我怕你不够吃的。
“我来给您加个菜,我自己钓的鱼,腌入味儿了,烤的喷鼻的香。再给你拿瓶酒。”
然后得意的想着,何警官可是个体面人,不得留我吃饭吗?
这时杨宝禄听见有酒,也过来了,心里道这四九城的人就是大方,这年景还照顾邻居呢?
他伸头一看,硕大的盘子孤零零躺着五条小拇指大小的麦穗鱼,当时就笑了:“这位大爷,您是把鱼饵做了吗?”
阎埠贵脸上挂不住,说道:“我这酒可是好酒。”
杨宝禄一听可不见外就来了一口:“嗯,别说,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