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点点头,说道:“柱子哥……呃,何警官,我这伤已经不疼了,就是大夫说还没长好,不能用力,一用力会再断开的。”
何雨柱点点头,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哥是什么时候?”
刘光天想了想说道:“昨晚吧,不知道具体几点,不过应该是四点多,他起身上厕所。我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就又睡了。”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四点多?”
刘光天不屑地说道:“刘光齐跟个娘们儿似的,上厕所不愿意让人看见,每天都赶早去拉屎,就怕跟人家撞见了,他觉得不自在。”
何雨柱又问了刘光福,刘光福这时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何雨柱又去问了阎埠贵,因为他管着夜间大门开闭。
阎埠贵也知道刘光齐有这个毛病,并说这个孩子每次上完厕所回来,会再把大门关好,所以久而久之,阎埠贵就视而不见,随他去了。
何雨柱把潘玲、大个儿请回自己家,开起了案情分析会。
何雨柱说道:“刘光齐应该是被谋杀,过程,据我推测是这样的:
“他按平常的习惯,凌晨四点起来拉屎,然后出了厕所,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也许当场被勒死,也许只是被勒昏过去。
然后呢,这个凶手扛着刘光齐回到了四合院,由于知道刘光齐这个生活习惯,阎埠贵听到了响动,却没有起身察看,以为跟平常一样,就是刘光齐上完厕所回院子了。
“凶手趁着没人,把刘光齐吊在了菜窖里,并伪装成了密室自杀的假象。”
潘玲也说道:“也就是说,凶手是这个院子里的人,还是对刘光齐的生活作息十分了解的人。
“否则不会制定出来这样的周密的、有针对性的计划。”
大个儿这时说道:“会不会是刘光天?我刚才在院子里打听了,说刘光齐保送中专的资格本来是他的,但他爸偏心,给了他哥刘光齐。
“所以会不会是他存心报复?”
潘玲听了,反驳道:“刘光天岁数小,恐怕没那么大力气,另外他身上还有伤呢?”
“如果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是装的呢?”大个儿反问道。
何雨柱听了,说道:“在这里假设没有意义,我们拉着他去医院,拍个片子不就确定了?不过从我个人直觉上来说,杀人的不是他,因为他似乎有一种我知道是谁干的、反正不是我干的那种有恃无恐!”
潘玲这时又问道:“那密室呢?如果我们破解不了密室,恐怕这些都是空谈,而刘光齐只能按自杀结案!”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密室,一切密室都是利用人的惯性思维、视觉误差或者机关奇巧而营造出的障眼法罢了!
“这个密室我已经破解了!”
潘玲兴奋地问道:“那你快跟我们说说呗!”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先送刘光天去医院,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解开真相的时候了!”
“嘁,真没劲!”潘玲和大个儿齐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