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脸部血肉快速被抽干,变成了皮包骨!
可不止是脸,往下的脖子、双肩、胸口、腹部都在急速干瘪下去!
镜子坠地碎裂。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身边乘客都大惊失色,搞不懂这些虫子是哪来的,更搞不懂寒冬腊月为啥还能有飞虫存活。
就在此时,临时抢劫小组开启车门,还没等说出开场白便见到这瘆人一幕。
“开窗!快开窗!”
可无论赵三元如何大吼,惊恐的乘客们根本听不到,都在用各种东西轰赶那些飞虫,他们看到一旦被飞虫叮咬后,皮肤会起大片红色疹子,只要用手去挠,都会流出浓水溃烂。
老康推开人群冲向最近的车窗,奈何外冷内热之下,车窗被冻的极其坚硬,根本打不开。
“他妈的!”
赵三元脸色大急。
他意识到要遭。
暗地里的蛊师突然玩这一手,极有可能是为了应对打劫才制造的混乱,想让劫匪知难而退。
如果就此放弃,便证明是真是图财的劫匪。
反之迎难而上,可就不一定了。
说白了,赵三元在想办法筛出蛊师。
而蛊师也在试探劫匪是真是假。
哪个脑子都不白给。
但赵三元等人不可能就此放弃,更不会眼睁睁看着无辜人被蛊师祸害。
砰——
喷子枪口火光耀眼!
赵三元选择直接开枪崩碎车窗玻璃!
霎时间风雪嗖嗖往车内灌!
脚步不停,推弹上膛,瞄准开枪!
他每前行几步都会打碎两侧的车窗!
枪声和冷风算是让乘客们恢复了大半理智,条件反射的找地方趴着。
而那些飞虫也扛不住巨大风流,逐渐被吹出车外。
“谁他妈的也不准乱动!否则老子喂他吃子弹!”
赵三元大喝之下,二号车厢内除了凛冽风声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老康老刘!把住车门一个一个往后放!”
“呃。。。。咋分辨啊?我们也不知道谁是蛊师。。。。”
“是不是傻!你听说过东北有养蛊的?那东西必然讲究一方水土养一方虫,所以考他们东北话就完了,回答不上来的都不准过!”
老刘竖起大拇指。
高啊。
实在是高。
这么丧心病狂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你,波棱盖卡秃噜皮了是啥意思?”老刘拽起个中年大叔,跟暗号接头似的。
小声嘀咕几句后,中年大叔被放行。
乘客们都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