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演变成能祈福、招魂、驱魔、辟邪、诅咒等术法的称谓。
“啊?那老刘又不在这,没人能吹唢呐抗衡啊,我感觉现在到处都是陷阱,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突然杀出个皮影剪纸啥的,就像一贯道的纸扎人一样。”
老康十分想念刘芒泛。
这个家真是离开谁也不行。
奈何当下的节骨眼上,老刘还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根本不可能再次像在王大锤家一样神兵天降。
赵三元倒是能故技重施用铜锣来影响琵琶,只是效果注定不会大,连解渴都谈不上。
想到类似兔子的催器之术,他更怕琵琶声中还欠藏着更多凶险。
杀人于无形的东西虽听过没见过,但不代表没有。
风声鹤唳!
步步紧逼!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从四面埋伏的第一段列营,第二段吹打,现在已经进入第三段点将,节奏加急,听得哥仨直发毛。
这真是人能弹出来的曲子!?
但赵三元的担忧不无道理,正思考对策之时,突见左前方两丈开外的树枝突然断裂。
瞳孔急剧收缩!
树枝是被切断的!
无形音波当真能如有实质?
要说剑气的话情有可原,可音波就太他妈离谱了吧!
绝对不可能!
即便音波真的能化形如实质,也不会距离施术者过远,这他妈的距离体育场舞台少说百丈开外,除非那老头真是个琵琶精!
可不管赵三元有多么难以置信,反正树枝是被无形切断,这点毋庸置疑。
要是切在身上,可不是青一块紫一块那么简单。
杀机骤升!
感觉类似于即便你闭上双眼,可有人在你脑门前舞刀弄枪,你也会明显感觉到不适感。
更何况三人都是行家里手,格外敏感。
老康意识到杀机近前后,根本不做犹豫直接上狠活儿。
他左脚踏地,双手分别抓住俩老弟的衣领,向左后方景门处退上一小步。
“行!”
认取九宫分九星,八门又逐九宫行。
九宫逢甲为值符,八门值使自分明。
缩地术!
看似一小步,眨眼间哥仨却脱离了足有一丈有余,比当初廖胜奴的缩地术要强不少。
但这种武奇门太过玄妙,还是带着俩人一起缩地成寸,老康顿感头晕目眩,差点给跪下去。
哗啦啦——
只见哥仨放在站着的位置后方,一颗手臂粗细的树干断成两截,切口光滑分明,落地后震飞阵阵雪花。
“秀才快用金顶!”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老康短期内根本无法再施展武奇门,所以只能将希望放在吕秀才的方寸金顶上,死马当活马医,先保住小命再说。
“嗡阿吽班扎格鲁巴玛希德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