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哀求着,雨萍一边将好不容易积攒的票子递给小厮。
在这里,老鸨聆姐对姑娘们来说就是天,说的话就是天理,不容任何质疑,而传话的小厮,也不是姑娘们能惹得起的,这么大的鸾鸣阁敢把聆姐的话当屁放的只有柳娃儿,而且它还不是人。
“宽限?”小厮耻笑不已,“千八百块的也想让我说好话?你自求多福吧。”
根本不管跪着的雨萍如何哀求,小厮扬长而去,相当于决定了她的命运。
不出意外,在几天之后她将被卖入黑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运气好的话能扛几个月,运气不好十几天就得被折磨死,据说黑窑里有的姑娘一天要接几百个。
“两天。。。。我只求多宽限两天。。。。。”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会这么惨。。。。”
“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谁也别想好!”
事实证明,人一旦疯狂起来鬼都害怕,女人更是如此,历史上太多的事件证明女人是要被呵护疼爱的,千万别把女人逼急了,否则后果真的超乎想象。
雨萍抹了把眼泪,她已经回忆不到自己悲剧的最开始是从哪里开始,也回忆不起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是被嗜毒如命的丈夫卖到窑子的那一天?
是被懒赌的父亲卖给赌桌赢方的那一天?
或许更早吧。
或许自己不该生而为人,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必须要让逼迫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雨萍关好房门后,从床下的最角落里勾出个玻璃瓶子,里边的东西非常诡异。
除了装着个头朝下脚朝上的木头小人外,还被粘稠的液体浸泡着,刚好泡在木头小人的大腿根处。
外人看不出来,可雨萍知道液体是什么。
男人的血精、女人的宫血。
打开瓶盖,她划了根火柴,火焰映得她的脸阴冷又淡定。
心已死。
以后到底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只想让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以前我不取你性命,是想让你遭遭罪好想不起来下边的事,可每天痛苦的同时也要对下边步步紧逼,也就别怪我心狠了,这是你应得的,你该死。”
火柴燃烧起一张画着诡异咒文的符纸,灰烬一点一点掉落在玻璃瓶中,与液体混杂在一起。
与此同时。
鸾鸣阁后方某个僻静院落中,一声哀嚎凄厉又充满痛苦。
这里是老鸨聆姐的住所,她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共视野当中。
因为她病了。
某天她的腹部突然剧痛起来,她第一时间去看大夫,奇怪的是大夫号出的是喜脉。
喜脉?
当时气的聆姐差点给大夫掐死。
老娘年近六十,很久不来经血了,而且很多年都没碰过男人,上哪来的喜脉?
但之后无论她看过多少家医馆,中的洋的全算上,结果都出奇的一致。
喜脉。
不会有错。
这个结果让聆姐彻底懵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