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厢连接处被两名乘警给拦下,身上可都挎着长枪的。
“验票,非头等车厢的乘客不得入内。”
“我去找个朋友,他运气好买到了头等席。”
“那也不行,先生还是别让我们难办的为好。”
老刘见糊弄不过,只能装模作样的叹了几口气,但余光越过两名乘警瞄着七号车厢内部。
装潢陈列确实够豪华,整节车厢一共才八个座,全都是真皮沙发,各种配套设施一应俱全。
余光尽头是卫生间门口,好几个乘务员跪在地上干呕,还能站着的都守在门口,脸色差到极致,至于卫生间里边的情形是丝毫看不到。
老刘思考着回到座位。
“怎么样?”
“只知道是隔壁七号车厢出了事,事发地点大概在卫生间内,好多人都恶心呕吐。”
吕秀才满脑门问号。
思来想去也只想出一个可能。
“难道是谁窜稀窜到外边了?崩的满墙都是搞得大老爷们感到不适?”
“我发现秀才你最近有点跟老康学坏了啊,啥事都能想出个花来,那皮燕子又不是炮燕子,谁能崩墙上去。”
但老刘不知道秀才的这个想法是有依据的。
回想起当初在东大,好家伙女寝厕所里崩出的粑粑那叫个离大谱,至今记忆犹新。
列车上有鬼炸坑?
没道理啊,一点阴气都没感觉到。
况且形式的列车又不是建造在陆地上的建筑,有几率出现与大风水融合的阴魂。
最重要的是列车上又特么没有旱便池,拉的粑粑都会掉到火车道上,会有专门的人进行清理。
吕秀才揉了揉太阳穴,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又不是自己这节车厢,真要出了事还有乘务员和乘警拿主意,轮不到花钱坐车的人操心。
然而,相关人员真的拿不下主意。
七号车厢。
列车长脸色阴沉的关闭卫生间的木门,就像是从地狱里归来一样,连连做着深呼吸。
他将几个手下叫到角落里,首先看向列车大夫,沉声问道:“药匣子,你给我交个实底儿,你确定那里边的东西曾经是个大活人?”
外号药匣子的列车大夫估计刚吐完,嘴角还挂着胆汁,他哭丧个脸回答,“程头儿,你来的晚,所以没看见之间的情形,我亲眼看到他。。。。他。。。变了。。。。”
“少他娘打哑谜,你就回答他之前是不是人!”
“是!我用脑袋担保他一定是!”
“那你告诉告诉我,大活人怎么变成那堆东西了!”
起初是九号车厢内的乘客投诉有人进了卫生间后长时间不出来。
保险起见,准备开锁的乘务员带着随车大夫前来,怕是里边的乘客突发了什么急病,岂料看到了终生难忘的恐怖场面。
“哎呀我滴个娘,我哪知道啊?当了二十多年大夫,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程头儿,咱们多年交情,这件事儿太诡异了,你最好立刻给上边发电报,赶紧找个地方停车,等待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