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布戒刀对邪祟是挺管用,也同样可以捅活人,死在刀下的都好几个倒霉蛋了,况且在普通人看来,刀就是家伙,难道砍人的时候还有比它更好用的?
总不能兄弟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啊?
自知理亏,赵三元赶忙递过去一根大重九香烟转移话题,“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其实那是把善良之刀,我平常都用来土豆丝儿的,从来不砍人。”
嗯,说的好,黄爱民和丸毒子他们表示很赞。
一看有香烟抽,虎子的笑容温暖纯真,没心没肺。
“该说不说,一贯道是真有钱,刚才我去看里边用的茶碗都是镶金边的,哪来这么多钱啊?”
赵三元冷笑不已,“光靠可怜的香火肯定不够。”
纵观古今,有太多大事未成先自我迅速腐化的人或势力。
远的有明末闯军,近的有太平天国,哪怕是传说中的汉高祖,他进咸阳宫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毕竟里边有金山银山,御用嫩模,出身贫寒的泥腿子哪受得了这个?
抛开最终目的不谈,一贯道能利用天时地利蛊惑人心,短短时间内迅速壮大成为炎黄第一邪教,肯定不是运气使然,是有真东西的,不过现在来看,一帮教内干部开个会都要整这么大排场,上限注定不咋地。
“虎子哥,等后半夜休息的时候我要离开一趟,这么大的庄园少个干活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如果真有人问起你先帮我打个圆场。”
“啊?刚才领导都说了不允许私自离开,否则会受到严厉惩罚,什么大事啊你要走?”虎子被吓的一踉跄,赶紧四下张望,发现没有人偷听后才松了口气。
赵三元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实不相瞒,我在外边新处个相好的,一天不亲两口就浑身难受,放心,咱们忙活了大半夜了,上午应该不会再安排干活,我很快就能回来。”
虎子明显很惊愕,他上下打量着赵三元,试探性问道:“你在外边有人了?”
嗯?
这叫什么话?
赵三元愣了愣。
啥叫外边有人了啊?
整的自己好像偷摸找姘头了似的。
难道是之前忽悠过他说自己成亲了?
还是说,虎子他跟陈振年一个性癖?
想到这赵三元浑身一机灵。
你他妈不会是垂涎老子的美色吧?
越想越哆嗦,赵三元决定下点大本钱,他将手里还剩下的两盒大重九香烟都给了虎子,郑重道:“虽然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一起同甘共苦砍过人,这忙你得帮啊。”
虎子倒是没有拒绝,认真点了点头,“没说的没说的,你放心去,可兄弟有句话不吐不快啊,野花香是香,可它不长久,偶尔闻闻就行了,过日子还得找正经的小白花。”
赵三元越听越迷糊,你好像对老子的情感问题很关心啊?
甭管野花白花,反正不找南通菊花,你死了这条心吧。
又交代了几句后,赵三元借着月色潜伏进麦田里,确定没被发现后,快速往十里堡方向赶去,既然知晓了石门密会的高级成员人数,那必须得好好利用指定计划。
望着赵三元离去的背影,虎子坐在台阶上,熟练的弹了弹烟盒,一根香烟划过优美弧线被叼在嘴中。
“抽来抽去,还是它味道最好啊”
清晨,十里堡。
太阳照常升起,鸡鸣声依旧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