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与大风水融合的邪祟,所施展出的鬼打墙有多么棘手。
半实半虚,幻真皆有。
在走廊里边,恐怕所知所感都不对劲,以为走了十步,或许只有三步;以为来到茅房门前,其实是在一间寝室门外。
难道都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如果东大里的邪祟们有头子,那这个头子的心机也太可怕了吧?
老康苦笑道:“说来话长,反正一切都是误会就对了。”
有失有得,万幸的是再次被玩了一把后,算是来到正常的空间内,站在窗边,发现这是二楼西边的一间寝室,从窗户上跳下去很轻松。
到时候脱离鬼打墙范围,从宿舍楼外面来破其法,自然要简单许多。
仨女学生支支吾吾,解释多了她们确实听不懂,还不如把门一关该干啥干啥。
“咋样秀才?你不会真受啥重创了吧?”
“哪能啊康哥,我没啥大事,话说你刚才为啥慢了半拍,不是说好数到一破门么?”
老康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是啊,我说倒数几个数,可我还没数到零你就干出去了,我还想问你咋回事。”
吕秀才欲哭无泪。
心想你倒是说明白啊。
好家伙这给我挠的。
得亏阻止的及时,不然暖瓶里的热水差点泼出来。
休息片刻后,两人活动活动腿脚,便打开窗户逐一跳了出去。
“大爷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被鬼玩过啊,咱俩连续被完了三次,说出去都丢人,现在翻出来了,看它们如何应对!”
看表情,吕秀才多多少少有点上头。
也是,邪祟借仨女学生的手把人给揍了,自己还不好还手,完完全全被白揍一顿,这事换做谁都得急眼。
要是换做三元?
不敢想啊不敢想。
而老康的心态平衡了许多。
不光自己,秀才也被玩了,算同病相怜嘛。
落地后,深夜的寒风刮来,冷飕飕的,哥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吕秀才抽了抽鼻涕,“忘了个事啊康哥,刚才应该管学妹们借两件棉袄穿,反正大半夜的又没谁笑话咱们,这也忒冷了。”
“刚才那场面谁能想起来啊。”老康脸色也不大好看,因为晚风一吹,他感觉裤裆凉飕飕的。
刚才那个劈叉,给裤裆干裂口了,现在冷风呼呼往里灌。
“幸好没给人家门踹坏,不然还得帮忙修,浪费时间。”
“嗯?说到门,康哥我咋感觉又忘了啥事似的。。。。”
“没有吧,除了要去找三元要衣服,咱俩也没落下啥。。。。门。。。三元。。。”
“香灰!”
哥俩终于意识到关键。
之前女学生说在门缝下撒了赵三元给的香灰,用来阻挡邪祟。
但破门之后,香灰肯定被挥散!
也就是说,此刻那间寝室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