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孔大民已经走出了屋子,苏乙无奈摇摇头,顺势搂住孔二民肩膀道:「成,也不推来推去了。走,我送送你跟孔叔。三大爷,你先屋里呆着啊!」
「好好好,你忙!」闫阜贵给苏乙贡献好几拨喜意,美滋滋摆摆手。
等苏乙出了门,闫阜贵扒拉了一下桌上的袋子,啧啧道:「中华烟茅台酒,三十多块钱就这么扔这儿了?」
一边的秦京茹忍不住瞪大眼睛。
三十多块钱?开玩笑呢吧?啥烟啥酒这么贵?金子做的?
虽然刚听了个大概意思,但闫阜贵还是不放心,忍不住转头问秦京茹道:「那什么,姑娘,他们这事儿……是没办成吧?」
「我不知道。」秦京茹摇头。
「那他们都说什么了?」闫阜贵又问。
秦京茹皱眉看着他:「你这老头儿瞎打听人,***嘛告诉你呀?」
「不是……」闫阜贵愣了愣,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这不聊天儿嘛。」
「那您真是没得聊了。」秦京茹撇撇嘴,「您坐吧,我给您倒水。」
「你给我倒水?你又不是这屋的人,你倒什么水?」闫阜贵反击一句。
秦京茹自顾自拿杯子道:「我怕您问来问去的,干脆您喝点儿水就不用说话了。」
「哎?」闫阜贵被噎了个半死,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秦京茹笑眯眯把水端来放在他面前,他悻悻转过头去,以示抗议。
这时苏乙送完人回来了,闫阜贵下意识站了起来陪着笑。
秦京茹注意到这点,若有所思看着苏乙。
「援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事儿了?」闫阜贵笑道。
「没事儿,三大爷。」苏乙笑了笑,「您坐,咱们坐下说。」
「好好好。」闫阜贵坐了下来,看了眼秦京茹,使劲咳嗽两声。
秦京茹指指桌上水道:「水给你倒上了,您倒是喝点儿呀。」
「咳咳!」闫阜贵无语道,「不是姑娘,我们要说会儿话,你呆在这儿……」
秦京茹眨巴眨巴眼,看向苏乙,见苏乙笑着不说话,便急忙道:「哦哦,那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苏乙笑了笑道:「你先领着孩子在院子里玩会儿,一大爷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好好,谢谢大哥了!」秦京茹急忙道,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出去关门的时候见苏乙转过头去,而闫阜贵却笑呵呵看着她,她就狠狠瞪了闫阜贵一眼。
死老头儿!
闫阜贵表情一僵,心说这姑娘真讨厌。
「咳咳,那什么,援朝啊,就是之前于莉应该也跟您提过,解成工作的事儿……」闫阜贵陪着笑道,
「这事儿吧,其实有些冒昧,但为人父母,这孩子没个正经工作,我们也跟着着急。这不眼看着你给那光天儿解决了工作,我就想着问问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家也帮帮忙……」
「呵呵,要说论起来,援朝,这院儿里数咱两家关系最亲了吧?咱爷俩也处得最好,意气相投,文化水平也都在一条线上,对吧?」
苏乙点点头,道:「三大爷,就是因为咱爷俩这关系不一般,所以我才帮您跟我们领导问了这事儿。这事儿吧,能办,也巧了,早一天,这事儿都办不了。」
闫阜贵顿时来了精神,挺直腰道:「援朝,你说,这事儿怎么个章程?」
「许大茂的事儿三大爷您应该是知道吧?」苏乙问道。
「知道知道。」闫阜贵点点头,「他不是诬陷你吗?被派出所逮起来了,这事儿派出所和街道办找我们仨大爷开会说了,我跟你说,这许大茂一肚子坏水儿,跟他那爹许伍德一样一样的,他这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