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吧,刘光天刚才嘴贱,确实欠打,他懒得拉。
不拉吧,光站着瞧热闹又不合适。
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其余街坊们可没三大爷的心理负担,都知道刘海中家风「严苛」,这会儿都饶有兴致围着瞧热闹。
秦淮茹一家本来都要回去了,这会儿也都站在垂花门前看热闹。
贾张氏心里还惦记着苏乙那条猪后腿,滴咕道:「真是没天理啊,这么大条后腿,少说得二十块钱,这败家子儿
又不缺钱,给他不白瞎了吗?」
「奶奶,那条腿值二十块钱?」一边的棒梗吃惊问道。
「打听什么?」秦淮茹脸一板,「棒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你干什么!把亲儿子当贼防?有你这么当妈的吗?」贾张氏不乐意了,「你现在这心肠怎么这么毒?你就不盼棒梗点儿好?」
秦淮茹没好气道:「妈,您就真不怕把你孙子给惯坏了?这几天不上学,他可算是放了羊了,成天到晚不着家,在街面儿上瞎混,那街面儿上的街熘子有好人吗?」
「你可闭嘴吧你,男娃娃就得在社会上多闯闯,你懂什么?」贾张氏呵斥道,「你以为学校里能教出什么好来?成天掉书袋子有什么用?那学出来不都得跟闫老西儿似的没出息?」
「我真是懒得跟您说话!」秦淮茹黑着脸转身就走。
她最近和贾张氏吵架的频率越来越多了。
「甭搭理你妈,她就是还惦记让你上学呢。」贾张氏对着秦淮茹背影哼了一声,转过头摸摸棒梗的脑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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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一挑眉道:「我乐意!你不知道吧?厂子里今儿分了苏援朝一整条猪后腿,凭什么呀?他苏援朝算什么东西?真的,太不公平了,这事儿我非得找领导要个说法!」
「我看你就是嫉妒。」娄晓娥摇头道。
「我就是嫉妒怎么了?」许大茂道,「他要是靠真本事也就算了,但靠巴结女人上位,我凭什么不嫉妒?」
他看了眼又埋头看书的娄晓娥,环顾一周,皱眉道:「你没做饭啊?」
「灶台有中午剩菜,你自己热热吃,我不吃。」娄晓娥头也不抬地道。
许大茂气得大骂:「你个***,一天呆在家没事儿也不知道给你男人做饭,我特么养头猪都比你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娄晓娥放下书站起来,柳眉倒竖。
小两口一场恶战一触即发,骂得天昏地暗。
另一边,三大爷家里,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
闫解成问道:「爸,我那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苏援朝说?」
「下周,」闫阜贵道,「我这周日去后海钓鱼,争取多钓几条鱼回来,咱在家里请他吃饭,炖条鱼,再烧条鱼,这荤的素的,干的汤的,不都有了?」
一边于莉翻了个白眼,接着往嘴里扒拉饭。
闫解成无语道:「爸,您要是这么干,我看我这工作玄了。」
「你不懂,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谈判!」闫阜贵笑呵呵道,「你不会以为吃顿好的人家苏援朝就能给你解决工作吧?那你是做梦吃萝卜,想得太脆了!这事儿咱家肯定是要花钱的,吃饭的目的是为了谈价钱,而不是为了吃饱肚子,你呀,没分清重点。」
闫解成愣了好一会儿,对父亲竖起大拇指道:「爸,高还是您高!」
于莉不屑一笑,不经意往窗户外瞥了眼,「咦」了一声道:「援朝家门怎么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