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都不敢在苏乙面前炸刺,许大茂就更不敢了。赋
被苏乙冷着脸这么一呵斥,许大茂连连赔笑道歉:“对不住啊援朝,我是思来想去,觉得这院儿里只有你能救我,所以我就……没下回了了,我保证。”
苏乙看向倚在门边使劲打量自己的娄晓娥,问道:“小娥嫂子你看什么?”
“看你长得俊,不行啊?”娄晓娥笑嘻嘻道。
“怎么跟援朝说话呢!”许大茂呵斥。
“我就这么说话,”娄晓娥道,她一指许大茂,跟苏乙道,“援朝,你看看傻柱把我们家大茂打的,这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是大学生,明事理,你说这事儿傻柱做得过不过分?”
傻柱冷笑:“我过分?他许大茂整幺蛾子的时候怎么不说?”
“娄子是你自己捅的,还不让人说?”娄晓娥也冷笑,“你自己持身不正,就别怪别人说!”赋
许大茂还没说话,一边的秦淮茹面色古怪地道:“你们俩又是捅娄子,又是整幺蛾子的,这还长当着许大茂的面儿,是不是太不把许大茂放在眼里了?”
苏乙忍不住乐了,小寡妇开车了。
一边的傻柱和娄晓娥等人也反应过来,两人齐齐闹了个大红脸。
“娄晓娥,我可没这意思啊!”傻柱急忙解释,“再说我说的是许大茂整幺蛾子,你们俩是两口子,他随便整,对不对?捅娄子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捅。”
“废什么话,你、这我媳妇儿,你想捅也不让你捅!”许大茂脸都黑了,“秦淮茹,你还有的说没的说?你们这些结过婚的妇女真是什么都说!”
“就是,秦姐,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娄晓娥没好气道。
秦淮茹抿嘴笑道:“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是觉得大家都是邻居,说说笑笑多好,何必搞得这么鸡飞狗跳的?”赋
“那你问他呀,是我们家大茂打他吗?”娄晓娥指着傻柱道,“可真成,又是砸玻璃又是打人的,傻柱,你真是咱院儿里一霸!”
“一什么?”傻柱问道,
“一霸!”娄晓娥道。
“什么?”傻柱皱眉。
“霸!”
“哎!”傻柱心满意足答应一声,“看在你叫我爸爸的份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了!”
“无聊!”被傻柱占了便宜的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你不跟我们计较?傻柱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你砸我们家玻璃,把大茂打成这样,现在是我们问你要个说法!”赋
“你爱上哪儿要说法上哪儿要去,找我,你找得着吗你?”傻柱冷笑。
“无赖!”娄晓娥鄙夷骂了句,看向苏乙,“援朝,你给评评理!”
“我评的哪门子理?”苏乙道,“想评理你们找院儿里大爷去,找我算怎么回事?”
“你不是大学生吗?”娄晓娥道,“你文化高,明事理,谁是谁非肯定能说得清。”
“说得清我也不说。”苏乙道,“我干嘛掺和你们的事儿?我管得着吗?”
“来自娄小娥的恶意+77……”
“行,苏援朝,有些事儿别以为自己做了别人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娄晓娥冷笑。赋
苏乙看了她一眼,道:“有话就说,阴阳怪气的。”
“合适的时候,我会说的!”娄晓娥深深看着苏乙,得意一笑。
傻扑棱蛾子,玩儿火是你的本质。
苏乙摇摇头,下起了逐客令:“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儿就不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