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哪个老师?”
“冉……”
“闫阜贵。”苏乙抢先道,“我们找闫阜贵老师,他在吗?”
傻柱笑嘻嘻没吱声。
看门大爷想了想,道:“今儿中午他倒是没回去,你等着,我给你叫他。”
“谢谢您呐!”
等看门大爷背着手离开后,傻柱对苏乙道:“怎么是找三大爷?你上回不是还跟我说别找三大爷吗?”
“你不能找,不代表我不能找。”苏乙笑呵呵道。
“我跟他有仇,他别坏我事儿!”傻柱很担忧。
“放心,坏不了。”苏乙道,“有三大爷介绍,人家能少点警惕心,对你有好处。待会儿你对三大爷客气点儿,我说什么你应什么,少耍驴脾气。”
“听你的!”傻柱很干脆。其实他这会儿已经开始紧张了。
闫阜贵很快就跟着看门大爷出来了。
诧异看着来人,笑道:“援朝?你怎么来了?”
“有事儿拜托您。”苏乙笑呵呵把三大爷拉到一边,开门见山道,“柱子哥想认识你们学校冉老师,今天就想见面跟冉老师先谈一谈。他得罪了您,不好意思求您,就拉我过来,想让我帮他在您跟前说说好话。”
“来自傻柱的恶意+77……”
“不是,我……”傻柱急了,他什么时候想跟三大爷服软了?
这老东西讹他六块钱,他正琢磨着卸掉闫老西儿家自行车前轱辘出口恶气呢。
“别不好意思。”苏乙笑呵呵打断他,“咱有话就直说,跟三大爷甭绕弯子。虽然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三大爷通情达理,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他还能为难你?”
“我……”傻柱瞪大眼睛盯了苏乙半天,最终点点头,摆摆手,什么话都不说了。
闫阜贵笑呵呵看看苏乙,看看傻柱,道:“援朝,你这心够大的。早上出这么大事儿,你还有心思替傻柱张罗他的事儿。”
“硬拉我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苏乙无奈道。
“你那事儿怎么样了?”闫阜贵关切问道。
“没事儿了。劳您操心了。”苏乙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闫阜贵松了口气,“早上全院儿,也就我们家一直坚定站在你这边,相信你,支持你,要不怎么就带走一大爷二大爷,没带走我呢?”
苏乙拱拱手道:“承您情了。三大爷,咱两家儿以后长长久久,好好相处。”
“对对,我就这个意思。”闫阜贵乐呵呵道。
他看向傻柱,有些得意地拿捏劲儿:“傻柱,我记得那晚上你不是说要给我好看吗?就这么个好看?”
傻柱气得就要还嘴,苏乙却笑道:“小孩儿打架打输了撂狠话就他那样儿,您跟他计较什么?”
“我……”傻柱气得又瞪眼睛,但他瞪了苏乙半天,最终又哼哼着不做声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是牛不吃草强按头啊。”闫阜贵笑呵呵看向苏乙。
“难得湖涂。”苏乙笑道。
“也对,不较真儿,不较真儿!”闫阜贵笑呵呵摆手,“傻柱,今儿我是看在援朝的面儿上才答应帮你。你还别不服气,你替别人强出头,我没报警抓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那事儿我但凡把警察叫来,你说还能善了吗?”
“我谢谢您呐!”傻柱阴阳怪气回了句。
“我不跟你计较。”闫阜贵笑着摆手,“冉老师我帮你去叫,但人家是知识青年,能不能看上你这大老粗就不一定了。我劝你呀,别抱多大希望。倒是援朝……”
闫阜贵看向苏援朝。
“别,三大爷!”苏乙急忙道,“你可别介绍错了,您呀,多替傻柱说说好话,这事儿但凡成了,他要是不好好感谢你,我替你抽他!”
闫阜贵笑容更浓厚几分,笑道:“自己院儿里的孩子,我肯定向着,放心吧,我这就去叫。那什么,傻柱,你稍微拾掇拾掇,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一股子葱花味儿,你说你怎么不换个衣裳再来?就这么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