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说自己是为了秦淮茹才下这么重的手,这还真不是pua她。
如果今天只有苏乙一个人面对这群混混,那苏乙绝对是笑呵呵打他们一顿,然后等着他们再来找自己报仇,一次次反复收割这些人的情绪值,岂不快哉?
别忘了苏乙来这个世界的行事宗旨就是“斗而不破”四个字。
但在这件事上,苏乙一反常态彻底撕破脸,决绝狠辣。
这倒不是说苏乙有多喜欢秦淮茹,或者说馋秦淮茹的身子,所以用这种方式“舔”她。
其实苏乙的动机很简单,一句话——不伤及无辜。
苏乙比谁都清楚这些混混是什么德性,为了所谓的面子,他们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这帮孙子就跟在高铁上占座宁肯被拘留都不肯让位置的那种人一个心态,守着自己莫名其妙甚至是畸形的自尊心,不分是非,不顾一切,不惜一次次碰个头破血流,也要抗争到底,然后感动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勇士。
苏乙可以一遍遍去打击他们直到他们崩溃,但这群人在拿苏乙没辙后,一定会通过伤害秦淮茹来打击苏乙,因为他们就是这么没有底线。
为了情绪数值让秦淮茹付出可能会受到的骚扰和伤害的代价,这事儿苏乙肯定不屑为之的。
苏乙从来都是未雨绸缪的性子,所以从一开始他处理这事儿就奔着一次性一棍子打死这群混混以绝后患的目的而去的。
苏乙虽然有太多办法弄死这些人了,但这是法治社会,合法手段当然是最优选。
说苏乙狠辣……
这倒也没错,苏乙的确是漠视人命。
区区十来个混混的性命,苏乙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弄死他们苏乙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不过苏乙也没想到,他这么做也让他收获了来这个世界后第一份爆表的爱意。
而这份沉甸甸的爱意居然来自秦寡妇。
她别过头没跟苏乙说话,只是快步走进院门里,飞快抹掉自己流出来的眼泪,不想让苏乙看到她这一面。
她心潮起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哭一场。
但前院儿的嘈杂很快就把秦淮茹拉回现实。
前院儿里,在苏乙的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大老远就听到傻柱的大嗓门。
“三大爷,既然是援朝的鸡,我为什么不能杀?你这管得也忒宽了吧?没这个道理呀,对不对大家伙儿?”
“是,是援朝的鸡,但是是我帮他买的!我还没交到他手里,这鸡就有我的责任,你就不能杀!不然我怎么跟人家交代?”闫阜贵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恼怒,显然之前没少跟傻柱吵吵。
“还你责任?你可别逗了,你问问这鸡它让你负责吗?”傻柱嗤笑,“你们自个儿家的鸡你都管不明白,还管别人家的鸡?您可真成……”
“我怎么就管不明白我家的鸡了?”闫阜贵问道。
“你们家鸡抱回来几年了,她下蛋了吗?”傻柱笑嘻嘻道,“不过你们家鸡下不下蛋也不归你管,应该归解成管,你还不能管,你一管,这不就乱套了?”
众人顿时哄笑成一团。
闫阜贵气急败坏:“傻柱,你个缺德玩意儿,你这是侮辱人!”
“我侮辱你也没侮辱掉你家六块钱,对不对?你连块肉都没掉吧?”傻柱皮笑肉不笑。
他还是记恨昨天被闫阜贵坑了六块钱的事情,所以今天故意跟闫阜贵过不去。
“傻柱,你丫找抽是吧?你欺人太甚!”闫解成愤怒跳脚。
“来来来,跟前儿来说来,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了你。”傻柱笑嘻嘻跟闫解成招手,“我让你一胳膊,小样儿吧还抽我……”
“解成,别跟这混不吝一般见识,回家!”于莉冷冷瞪了傻柱一眼,就要拉着闫解成回去。
“对咯,回家该干嘛干嘛,少管别人家闲事儿。”傻柱呵呵笑道。
“傻柱,你对老人太缺乏尊重了!你怎么能这么跟三大爷说话呢?”这是二大爷刘海中说话了,“你今天可是粪坑里跳高——有点儿过粪。”
“我过分?好家伙,合着一只鸡讹我六块钱就不过分了?二大爷,知道你一碗水端不平,但你也不能全撒我身上吧?得,您歇着去吧您呐,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傻柱根本不买二大爷的帐。
“嘿你这傻柱……”刘海中感觉自己的威严又受到了挑衅,直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