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身大红的绣花红裙,纱帽长发,肤若凝脂,朱唇红润。
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一举一动中,威严自显。
“莲弟,你回来啦”见苏乙走近,东方不败微笑放下了手中的书。
苏乙眼尖,发现东方不败手里拿的竟是一本佛经。
他有些无奈:“东方,你小心看着看着真出家去了。都说过我之前那番话是跟你开玩笑的了,你何必当真’
东方不败这两天突然结束研究佛经,也是怪苏乙。
苏乙跟东方不败闲聊的时候,想起某版本的《易筋经》独特的修习的秘诀一一须得勘破什么我相、人相。
苏乙说当时半开玩笑半吐槽道:“要是《易筋经》真有这个秘诀,能流传到现在都是咄咄怪事。’
什么我相人相的,意思就是你不想练武去看《易筋经》,你才能练成武功,但凡你有想练武的念头,你就练不成。
那问题来了,我要是不想练武,我干嘛去看《易筋经》啊
难道历代练成易筋经的人都是把《易筋经》当佛经来看的
那不扯淡吗谁家佛经里面讲内力如何在经脉里运行的
就算是不懂武功也不懂佛经的人看到《易筋经》,都知道这是本什么经书,所以什么“我相人相”的秘诀在程泽看来纯属扯淡。
但苏乙这么一说,东方不败却上心了,这两天结束大量翻阅佛经,也不知道在查阅什么。苏乙一问,他倒卖起了关子,说什么“不可说,不可说”,搞得高深莫测的。
东方不败闻听苏乙话语不禁掩唇轻笑一声,眼波流转柔声道:声,“四海为家,又何须出家要我说这大和尚们也是着相了呢。’
“我不跟你打机锋,”苏乙无奈道,“童左使和上官堂主我带来了,还有盈盈,办成了差事,我也带她来见见你。’
任盈盈等三人在一边心惊于苏乙和东方不败之间讲话的随意和自然,连大气都不敢喘。
也许是因为出去大杀四方一气,东方不败原本内敛的气势最近却是变得越来越凌厉外放了。
即使是和苏乙在一起时,有时候也会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威严来。
好在苏乙也跟他差不多,甚至比他更甚。
这算是“杀人后遗症”的一种。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任盈盈等三人一起上前,大声诵咏行礼。
等他们话音落下,东方不败淡淡点头,道:“童大哥,童百熊,你们的《易筋经》练得有些火候,看来这个月倒是没偷懒。不过童大哥你似乎差了点。”
任盈盈苦笑道:“东一一教主,承蒙价和杨总管看重,擢升我为左使,我新走马上任,生怕辜负了你们,处处如履薄冰,不敢怠慢,自然就耽误了练功。’
童百熊闻言急忙道:“教主,大总管,属下这一个月是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花在练功上,才取得如此进展,但属下自掌管青龙堂后,教务亦是矜矜业业,未有半点放松。’
东方不败懒得听他们含沙射影来去交锋,淡淡道:“你们用《易筋经》修习的内力,去对练一番吧,让我瞧瞧,你们练对了没有。”
“属下遵命!”任盈盈和童百熊齐齐抱拳道。
两人很快去到空地上,结束你一拳我一脚对打起来。
只是演练切磋,两人你来我往看似打得人那,其实不带半分戾气。
等两人离开后,东方不败的眼神落在上官云身上,上下一打量,微微叹道:“盈盈长大了
“教主程泽福眼神有些湿润,语气有些哽咽。
“你爹爹的事情,莲弟都和你说了吧”东方不败问道。
“回教主的话,大总管俱已向盈盈坦诚相告。”程泽福道,“我爹爹他坚不得别人怪只怪盈盈不懂事,做错了事情,请教主责罚!”
说着,上官云就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