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的大名,我也是听过的。”东方不败道,“不过我不问世事已久,剩下的人,可就不认得了。”
“容老夫替二位引见左冷禅笑呵呵就要介绍身后群雄,但却被东方不败阻止。
“我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东方不败淡淡道,“左盟主,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来杀我的么?”
“岂敢?”左冷禅笑道,“老夫只是听闻日月教前教主任我行关押此处,这位任教主昔年在位时对我正道各派犯下累累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因此便邀请各派高手前来缉拿任我行,不想东方教主竟也在此。敢问东方教主,任我行何在?”
“他已经死了。”东方不败道。
“死了?何时死的?”左冷禅目光一闪,急忙追问。
“一个月前。”东方不败道。
他向来自傲,根本不屑于说谎。
“呵呵这么说,任教主的看家本领《吸星大法》,也落在东方教主的手里了?”“是又如何?”东方不败皱眉。
在场正道中人闻言神色各异。
“阿弥陀佛!”方证忍不住再次插嘴,“东方教主,你关押任施主十余年,若是想杀他或者图谋他的武功,早就可以动手,何必等到今日?莫非
方证的目光落在苏乙身上:“莫非任施主的《吸星大法》,已有了新的传人?他毕生苦修也徒做嫁衣,留给了他人?
这个猜测让正派诸高手一片哗然,各个都吃惊不已
东方不败冷冷道:“此事和你们完全无关。’
方证面色凝重,深深看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十多年不履江湖,何必破例染了红尘?
“这就更和你们无关了。”东方不败更不耐烦,“大和尚,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重履江湖,又有这位杨施主得了《吸星大法》,只怕武林从此多事!”方证缓缓道,“老衲有意请二位前去敝寺隐居,从此诵经礼佛,教江湖上得以太平,二位意下如何?’
东方不败冷笑:“这主意甚是高明,不错,很不错。”
方证接着道“二位可在敝寺后山驻足,本寺上下对二位一定礼敬有加,二位在敝寺修心养性,于大家都有好处。”
“我若是不愿去呢?”东方不败道。
“阿弥陀佛,老衲一番美意,可惜东方教主却看不透”方证极为惋惜地道。
“东方教主,今日来的都是各派掌门和正道诸派的高手,若是打起来,你胜算几何?”左冷禅目光一闪道。
“你们想要以多欺少?”东方不败随意问道。
“你说我们倚多为胜也好,不讲武林规矩也好,对付魔道,本就要倾尽全力。”左冷禅道“东方教主你可想过,今日就算你能走脱,但你的这些属下,尤其是这位杨先生,势必要饮恨当场。’
无论左冷禅说什么都无所谓,但唯独苏乙,是是东方不败的软肋。
闻听左冷禅如此威胁,东方不败眼中杀机凛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左冷禅笑道:“以东方教主的武功,你我双方胜负难说。但这位杨先生,呵呵,我们十一个人,要杀他却也不难。’
左冷禅的确是心思机敏之辈,三言两语便找到了东方不败最大的弱点。
而东方不败武功虽高,但论及心智手腕,却明显不如这些老狐狸。
面对十一位当世高手,他本就没多大把握,更别说他前段日子帮助苏乙消化任我行的内力,损耗不小,至今仍未完全恢复。
左冷禅的话让本就担忧苏乙安危的他内心更焦虑,眼神一闪,嘴唇蠕动,发出蚊呐般细微的声音:“莲弟,待会儿打起来,让黄钟公掩护你先离开,他们由我来挡住。”
东方不败竟决定以一己之力拦住十一位高手,掩护苏乙逃离。
“好!”苏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应下。
东方不败这才放心下来。
就听对面左冷禅继续阴测测道:“东方教主,情势如此,何必再做无谓伤亡?正所谓识时务者俊杰也,不如束手就擒,免得
他话未说完,东方不败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