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艮说他要给真人报仇……”说到这,漏壶流出了一把辛酸泪,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孩他爸简直太不容易了。
又要想办法教陀艮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跟自己一落入七海秋的魔爪,一边又要想办法神情梗塞地看着花御自投罗网落入七海秋的魔爪。
“……七海秋。”
花御停下,捏紧了拳头。
“那个混蛋!!!”
漏壶一听,差点没哭出来。
“总……总之!我们先停下来想一下对策!要不要不我们给对方水里下毒把她毒死吧!”
“正面刚真的刚不过啊啊啊!”
没办法,七海秋给漏壶留下的心理阴影……恩,实在是大的吓人。
花御沉默片刻,两个眼睛上的树枝似乎受到了惊吓。
“下毒……你怎么会这手段?”
漏壶吐槽,“还不是七海秋教的,她还给自己哥哥下过安眠‘药’。”
哥哥?
七海建人?
——草!
花御怒火中烧,拍了拍漏壶的肩膀,“好!我和陀艮在这里等你!”
漏壶:“……?”
漏壶:“不一起吗?”
花御:“……”
漏壶‘露’出了鄙视的神情。
花御悄咪咪挪开了眼:“我对毒‘药’过敏。”
“……你是对虫过敏吧!!”
漏壶咆哮完毕,然,心情悲痛,他颤巍巍地一步一步往前走,颤巍巍地回头看身玩的开心的陀艮和花御。
(我真是太不容易了!)
陀艮茫然地挠挠头,“什么要漏壶?”
花御‘露’出了慈爱的目光:“因漏壶是个二五仔,他一心一忠心于七海秋,所以对方对漏壶没有防范之心。”
陀艮似懂非懂:“我明白了,漏壶不会死!”
(你明白个‘毛’线呀!)
漏壶身体颤巍巍,一步一个脚印走向了远方。
你们两个说话小声一点啊喂!
什么要我来承受这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花御:“是呀,七海秋很怜爱漏壶,亲切的叫他壶宝。”
漏壶:“……”
麻了。